第1391章 至尊法师继承者——刑风
卡西利亚斯和刑风越打越久，越打越心惊，原本的残酷淡定，转变为恼羞成怒，开启了他的大招——
镜像世界控制法术！
这是镜像空间法术的“升级版”，不仅强行将刑风拉进他制造的镜像空间，而且可以控制改变镜像空间的一切。
挥手间可以让房屋弯曲，可以让整个世界上下左右任意颠倒、可以任意将所有物质完美分割，无视任何的物理定律，凭空漂浮在空间中……
等等一系列的空间变化，仿佛世界从三维空间变成了四维。
而制造镜像空间的卡西利亚斯，则成为了这个世界的神，可以主宰这个空间里的任何镜像物质。
这种法术刑风在电影剧情中看到过，自己也尝试着去使用。
可制造这种法术需要强大的法力，刑风目前的法术能量还有所欠缺，只能小范围改变镜像空间物质，法术能量需要长时间的冥想修炼才能够壮大，天赋再强也同样需要时间积累。
刑风知道卡西利亚斯可以使用这招，是因为从多玛姆那里吸取了能量，他本身并不能释放出这个法术。
唯有师傅至尊法师古一，可以随意的释放这个大招。
卡西利亚斯借助镜像空间，随心所欲改变地形空间物质，影响刑风的平衡，很快就在战斗中占领了上风。
幸好刑风有魔浮斗篷帮助，即便处于逆风，卡西利亚斯依旧没办法短时间击杀。
如此这般，一边疯狂追杀，一边借助魔浮斗篷飞行躲避，局面看似惊险，实际上依旧处于僵局之中。
战斗持续了小半个小时后！
刑风即便魔浮斗篷的帮助，可这具凡人之躯毕竟缺乏时间得沉淀，发送的量没有办法和背靠多玛姆的卡西利亚斯相比，僵局终于被打破。
占据上风的卡西利亚斯，用十几栋大楼制造了一个超级囚笼，顺利的将刑风囚禁在里面。
移动空间再次缩小的刑风，处境顿时变得更加危险。
很快就被卡西利亚斯和他的两名狂热者手下左右围住，气喘吁吁的只能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就在刑风准备嗙黑蛋启动形态，全力一搏的时候。
“咔咔咔……”
这个被十几栋大楼拼起来囚笼，突然之间开始迅速瓦解，刑风也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三人的围攻中拖了出去。
一个身形瘦弱却气场庞大的光头，脚踏一块墙体从天而降。
“师傅！”
已经精疲力竭的刑风，看到古一终于从混乱空间中赶了回来，心里是既高兴又隐隐觉得不安。
“你先到一旁休息。”
古一左右双手一挥，从周边的建筑物上抽离出大量物质，一块小平台拖着刑风送到了安全区，剩下的在中间拼成了一个直径超过20米的圆形大平台。
将卡西利亚斯和两名狂热者，强行拉到了平台上面，面对曾经卡玛泰姬最有天赋的法师弟子，神情凝重的叫出名字。
“卡西利亚斯！”
被古一盯着的卡西利亚斯，看上去完全没有一点害怕，更没有任何的感激，眼中只有满满的愤怒。
阴冷的说道：“那时的我绝望、迷惘、无助，我信任你，尊你为师，可你却用谎言欺骗我。”
“我是为了保护你，防止真相暴露，防止伤害到你。”古一平静得解释。
“呵呵。”
可惜利亚斯冷笑，神色一转得意道：“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你也不再是我师傅，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位新导师。”
“多玛姆斯是在欺骗你，你并没有看到他的真实面目，那永恒的生命不是天堂，是地狱。”
卡玛泰姬遵循的是平和稳定，哪怕到了这个时候，唯一就想挽回卡西利亚斯。
“骗子！”
卡西利亚斯愤怒咆哮，完全听不进任何劝导，也不想再听古一废话，双手一拉召唤出透明的法术武器，带着两名狂热者向古一发动的进攻。
古一左右手持可攻可守的法术轮盘，和杀人战成了一团。
两方都可以控制改变镜像空间，不管哪一方使用都没办法影响另一方，对战的双方都放弃了这一招。
战斗就是纯粹的近身法术搏斗，这也是卡玛泰姬一系，法术的主要使用。
也就是没有大量远程法术，更没有修仙小说中那么的华丽，各种法术对轰，也没有刑风使用神芯时，概念打击的远程攻击。
更像是游戏中的魔战，利用法术给身体加buff，然后近身法术战斗来决胜负。
古一的法术能力之强大，放眼整个漫威电影都无人能敌，卡西利亚斯虽然可以从多玛姆那里吸取能量，而且还带了两名狂热者手下，但是依旧不是古一的对手。
局面完全就是一面倒，古一1打3占据绝对上风。
刑风看到古一碾压对手，紧绷的心神也略微放松了下来，不过没有到最后一刻，他依旧没有彻底放下心来，紧盯战场的同时加紧休息恢复。
然而，卡西利亚斯是个狠人，正面不行他就来阴的。
他暗中让两名狂热者放弃防守，以拼命的打法进攻，趁着古一控住其中一名狂热者准备击杀时，将手中的透明长剑，从这名狂热者的后背捅了进去。
古一没想到卡西利亚斯，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结果，从狂热着胸口钻出的长剑，法师的脆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挡，正好刺进了古一的心脏里面。
“操，这特么也行？”
上一秒古一还处于大顺风，下一秒就背秒了，位面的剧情根本没有因为刑风的出现而改变。
仿佛这是古一注定的命运！
可愤怒的刑风不相信宇宙规则，他知道还有办法可以救回古一，不过他必须抓紧时间尽快行动。
“唰~”
刑风利用恢复过来的法术能量，开启了一道传送之门。
同时让能量剩余已经很有限的黑蛋，进入战斗形态和他合体，进一步提升他的速度和力量。
趁着卡西利亚斯偷袭成功，沉浸在狂喜的那一瞬间，出现在卡西利亚斯背后。
“你不是喜欢玩阴的？老子也让你爽一下。”
刑风深为出手先行，由黑蛋解析重组在手上的钢铁长剑，在法术能量的加持下，闪耀着赤红色的光芒，从卡西利亚斯的后背捅了进去。
前后扎了个对眼穿，整个心脏都绞成了稀巴烂。
“你……这么快……不可能……”
没想到刑风施法速度和移动速度，短时间内突然暴增的卡西利亚斯，话还没说完就双眼一瞪嗝屁。
剩下的一名女狂热者一看老大死了，愤怒的想要冲过来找刑风搏命。
可她之前和古一战斗的时候，已经损耗了大量的能量和体力，此时的战斗力已经不足巅峰的两层。
面对战斗力爆增的刑风，结局就是同样被串成了葫芦。
依靠偷袭顺利干掉，和古一战斗消耗过半的卡西利亚斯，刑风再次开启法术传送之门，抱起已经昏迷的古一来到了卡玛泰姬。
时间宝石可以改变时间，可以让桌子瞬间腐朽，又重新回到崭新。
那就同样用于救活古一！
可刑风这边刚拿到阿戈摩托之眼，戴在胸前准备施法，却发现古一的灵魂提前跑了出来。
灵魂是不属于物质层面的存在，如果古一得灵魂不再身体里，刑风即便依靠时间修复好古一的身体，也有极大的可能不能复活古一。
刑风不知道古一要做什么，只能同样使用灵魂出窍，着急的说道：“师傅，你必须尽快回到身体里，我对时间把控能力有限，拖下去我没办法复活你了。”
灵魂状态的古一没有说话，直接穿过楼板来到了屋顶，刑风只能一路跟过去。
站在屋顶上的古一，视线没有焦点的眺望着天空，平静的说道：“时间是相对的，你还没习惯法师的角色。
我已经花很多年时间窥视未来，大灾难即将发生，这个时间点，我挺不过去了，我的离开是一个新的未来。”
古一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下来目光中带着某种意味，看了刑风足足三秒。
这中间代表什么，刑风无法理解。
古一并没有解释，接着把目光转向遥远的天空，继续说道：“我已经抵挡了无数次的灾难，但是坏事永远接踵而来，所有人都会走到这一步，停滞不前。”
“师傅，我不信什么绝对，未来也有无限种可能，难道一定要你的死亡为代价吗？我一点都不赞同。”刑风说道。
古一露出了笑容，突然问道：“你想知道你的未来吗？”
“未来？”
刑风愕然了几秒钟，出于好奇说道：“虽然我不相信未来是注定的，但能够知道其中的可能，或许不是一件坏事。”
“我看不到你的未来，但是我能看到可能性。”
古一笑容转为凝重，继续说道：“你有着很强大的野心，这并不是坏事，我相信你本性是一个善良的人。”
“我是个善良的人？”刑风暗中苦笑，他双手沾满了多少鲜血，他自己都已经无法计算。
但并没有打断古一的话。
“你天赋惊人出类拔萃，野心并不是因为你渴望成功，而是你太害怕失败，所以只能强迫自己一路前进。”
听到古一的这番话，刑风突然之间领悟了许多。
一直以来，刑风依靠系统的能力，不断的疯狂扩张自己的实力，从来都以为只是自己对力量的渴望。
可通过古一的这话，刑风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不了解自己。
就如古一所说，刑风就是害怕失败，才会不择手段的去获取更多，野心也一天比一天庞大。
通过强大的实力为后盾，能让自己不会有失败的遭遇。
不得不说，古一真的是个智者，他有一双看透世间一切的慧眼，三言两语便能点开一个人的心灵。
“我是一名成功的大帝，我掌控着无数人的生死，师傅，我这么做错了吗？”刑风迷惘的问道。
“这是你不够伟大的原因，你并不是一名伟大的首领！”
古一直指核心，缓缓继续说道：“对实力的过分追求，过度害怕失败，是你对最简单的，也是最重要的事情一无所知。”
“师傅，我没听懂。”刑风更加疑惑了，感觉自己一生的追求突然了然无味。
“生命的意义不在自我！”
古一目视刑风的眼睛，轻拍着刑风的肩膀柔声说道：“当你第1次来找我时，你问我是怎么治好脊椎瘫痪的，其实我没有。
我没有治愈他，是他自己为自己注入了空间的力量，他曾经面临抉择，是回归自己的生活，还是为更高的目标奉献自我。
但是世界终究会有所遗憾，他选择了回归生活，就失去了追寻更高的目标，你选择了追求更高的目标，就会失去平凡生活中隐藏的真谛。
我不愿意从黑暗空间获得能量，但你知道，有些时候不得不打破常规，追求自己认为那些更高的理想。
没有一个优秀的继承者出现，这片大地将会失去保护，为了追求我的目标，我不得不选择接受黑暗能量。”
古一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点开了刑风心灵的同时，也敞开了自己的心扉。
为了保护地球不受魔法力量侵蚀，古一选择了牺牲自我，虽然顺利让地球平安度过了各种灾难，但是古一同时也在接受着心灵的煎熬。
这就是她话里所说的，每个人都需要面对选择，哪怕有时候，这个选择是你很不愿意的那一个。
刑风通过古一对他的彻底剖析，以自身感受可以理解故意的感受，也知道这是一种迫不得已的选择。
我以身入魔，只为净化恶魔！
这是古一的选择！
而这么多年的以身入魔，已经让古一心力交瘁，这是一种灵魂上的疲倦，常人根本无法理解。
死亡对于古一来说，不是怪事，反而是一种解脱。
“你就这么离开了，那这片大地以后由谁来守护？少了你，这个世界必将变得多灾多难。”尽管已经知道古一的决心，刑风依旧还是想最后再挽留一番。
“我们无法左右世界，但是我们可以努力改变未来，虽然我只隐约的看到了你一部分未来，但是我相信大灾难来临时，你会比我做得更好，你应该相信自己。”
古一似乎看到了未来的某些，知道刑风在其中的重要性，让她可以彻底放开心中的羁绊，将守护重任交给刑风。
“可我还没有准备好，我需要师傅你在身边教导我。”刑风说的很诚恳。
“没人能时刻准备好。”
古一平静的笑了笑：“死亡赋予生命更高的意义，让你知道时光短暂，我已经准备好迎接死亡了，只可惜如此的美景，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了。
这个世界就交给你了，你将成为新的至尊法师，保护好阿戈摩托之眼，用心去感受你会明白时间的奥义，修复你身体的秘密就在这里面。”
古一轻抚着挂在刑风胸前的阿戈摩托之眼，身形也随之越变越淡，最终在刑风眼前彻底消失。
镜像世界控制法术！
这是镜像空间法术的“升级版”，不仅强行将刑风拉进他制造的镜像空间，而且可以控制改变镜像空间的一切。
挥手间可以让房屋弯曲，可以让整个世界上下左右任意颠倒、可以任意将所有物质完美分割，无视任何的物理定律，凭空漂浮在空间中……
等等一系列的空间变化，仿佛世界从三维空间变成了四维。
而制造镜像空间的卡西利亚斯，则成为了这个世界的神，可以主宰这个空间里的任何镜像物质。
这种法术刑风在电影剧情中看到过，自己也尝试着去使用。
可制造这种法术需要强大的法力，刑风目前的法术能量还有所欠缺，只能小范围改变镜像空间物质，法术能量需要长时间的冥想修炼才能够壮大，天赋再强也同样需要时间积累。
刑风知道卡西利亚斯可以使用这招，是因为从多玛姆那里吸取了能量，他本身并不能释放出这个法术。
唯有师傅至尊法师古一，可以随意的释放这个大招。
卡西利亚斯借助镜像空间，随心所欲改变地形空间物质，影响刑风的平衡，很快就在战斗中占领了上风。
幸好刑风有魔浮斗篷帮助，即便处于逆风，卡西利亚斯依旧没办法短时间击杀。
如此这般，一边疯狂追杀，一边借助魔浮斗篷飞行躲避，局面看似惊险，实际上依旧处于僵局之中。
战斗持续了小半个小时后！
刑风即便魔浮斗篷的帮助，可这具凡人之躯毕竟缺乏时间得沉淀，发送的量没有办法和背靠多玛姆的卡西利亚斯相比，僵局终于被打破。
占据上风的卡西利亚斯，用十几栋大楼制造了一个超级囚笼，顺利的将刑风囚禁在里面。
移动空间再次缩小的刑风，处境顿时变得更加危险。
很快就被卡西利亚斯和他的两名狂热者手下左右围住，气喘吁吁的只能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就在刑风准备嗙黑蛋启动形态，全力一搏的时候。
“咔咔咔……”
这个被十几栋大楼拼起来囚笼，突然之间开始迅速瓦解，刑风也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三人的围攻中拖了出去。
一个身形瘦弱却气场庞大的光头，脚踏一块墙体从天而降。
“师傅！”
已经精疲力竭的刑风，看到古一终于从混乱空间中赶了回来，心里是既高兴又隐隐觉得不安。
“你先到一旁休息。”
古一左右双手一挥，从周边的建筑物上抽离出大量物质，一块小平台拖着刑风送到了安全区，剩下的在中间拼成了一个直径超过20米的圆形大平台。
将卡西利亚斯和两名狂热者，强行拉到了平台上面，面对曾经卡玛泰姬最有天赋的法师弟子，神情凝重的叫出名字。
“卡西利亚斯！”
被古一盯着的卡西利亚斯，看上去完全没有一点害怕，更没有任何的感激，眼中只有满满的愤怒。
阴冷的说道：“那时的我绝望、迷惘、无助，我信任你，尊你为师，可你却用谎言欺骗我。”
“我是为了保护你，防止真相暴露，防止伤害到你。”古一平静得解释。
“呵呵。”
可惜利亚斯冷笑，神色一转得意道：“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你也不再是我师傅，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位新导师。”
“多玛姆斯是在欺骗你，你并没有看到他的真实面目，那永恒的生命不是天堂，是地狱。”
卡玛泰姬遵循的是平和稳定，哪怕到了这个时候，唯一就想挽回卡西利亚斯。
“骗子！”
卡西利亚斯愤怒咆哮，完全听不进任何劝导，也不想再听古一废话，双手一拉召唤出透明的法术武器，带着两名狂热者向古一发动的进攻。
古一左右手持可攻可守的法术轮盘，和杀人战成了一团。
两方都可以控制改变镜像空间，不管哪一方使用都没办法影响另一方，对战的双方都放弃了这一招。
战斗就是纯粹的近身法术搏斗，这也是卡玛泰姬一系，法术的主要使用。
也就是没有大量远程法术，更没有修仙小说中那么的华丽，各种法术对轰，也没有刑风使用神芯时，概念打击的远程攻击。
更像是游戏中的魔战，利用法术给身体加buff，然后近身法术战斗来决胜负。
古一的法术能力之强大，放眼整个漫威电影都无人能敌，卡西利亚斯虽然可以从多玛姆那里吸取能量，而且还带了两名狂热者手下，但是依旧不是古一的对手。
局面完全就是一面倒，古一1打3占据绝对上风。
刑风看到古一碾压对手，紧绷的心神也略微放松了下来，不过没有到最后一刻，他依旧没有彻底放下心来，紧盯战场的同时加紧休息恢复。
然而，卡西利亚斯是个狠人，正面不行他就来阴的。
他暗中让两名狂热者放弃防守，以拼命的打法进攻，趁着古一控住其中一名狂热者准备击杀时，将手中的透明长剑，从这名狂热者的后背捅了进去。
古一没想到卡西利亚斯，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结果，从狂热着胸口钻出的长剑，法师的脆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挡，正好刺进了古一的心脏里面。
“操，这特么也行？”
上一秒古一还处于大顺风，下一秒就背秒了，位面的剧情根本没有因为刑风的出现而改变。
仿佛这是古一注定的命运！
可愤怒的刑风不相信宇宙规则，他知道还有办法可以救回古一，不过他必须抓紧时间尽快行动。
“唰~”
刑风利用恢复过来的法术能量，开启了一道传送之门。
同时让能量剩余已经很有限的黑蛋，进入战斗形态和他合体，进一步提升他的速度和力量。
趁着卡西利亚斯偷袭成功，沉浸在狂喜的那一瞬间，出现在卡西利亚斯背后。
“你不是喜欢玩阴的？老子也让你爽一下。”
刑风深为出手先行，由黑蛋解析重组在手上的钢铁长剑，在法术能量的加持下，闪耀着赤红色的光芒，从卡西利亚斯的后背捅了进去。
前后扎了个对眼穿，整个心脏都绞成了稀巴烂。
“你……这么快……不可能……”
没想到刑风施法速度和移动速度，短时间内突然暴增的卡西利亚斯，话还没说完就双眼一瞪嗝屁。
剩下的一名女狂热者一看老大死了，愤怒的想要冲过来找刑风搏命。
可她之前和古一战斗的时候，已经损耗了大量的能量和体力，此时的战斗力已经不足巅峰的两层。
面对战斗力爆增的刑风，结局就是同样被串成了葫芦。
依靠偷袭顺利干掉，和古一战斗消耗过半的卡西利亚斯，刑风再次开启法术传送之门，抱起已经昏迷的古一来到了卡玛泰姬。
时间宝石可以改变时间，可以让桌子瞬间腐朽，又重新回到崭新。
那就同样用于救活古一！
可刑风这边刚拿到阿戈摩托之眼，戴在胸前准备施法，却发现古一的灵魂提前跑了出来。
灵魂是不属于物质层面的存在，如果古一得灵魂不再身体里，刑风即便依靠时间修复好古一的身体，也有极大的可能不能复活古一。
刑风不知道古一要做什么，只能同样使用灵魂出窍，着急的说道：“师傅，你必须尽快回到身体里，我对时间把控能力有限，拖下去我没办法复活你了。”
灵魂状态的古一没有说话，直接穿过楼板来到了屋顶，刑风只能一路跟过去。
站在屋顶上的古一，视线没有焦点的眺望着天空，平静的说道：“时间是相对的，你还没习惯法师的角色。
我已经花很多年时间窥视未来，大灾难即将发生，这个时间点，我挺不过去了，我的离开是一个新的未来。”
古一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下来目光中带着某种意味，看了刑风足足三秒。
这中间代表什么，刑风无法理解。
古一并没有解释，接着把目光转向遥远的天空，继续说道：“我已经抵挡了无数次的灾难，但是坏事永远接踵而来，所有人都会走到这一步，停滞不前。”
“师傅，我不信什么绝对，未来也有无限种可能，难道一定要你的死亡为代价吗？我一点都不赞同。”刑风说道。
古一露出了笑容，突然问道：“你想知道你的未来吗？”
“未来？”
刑风愕然了几秒钟，出于好奇说道：“虽然我不相信未来是注定的，但能够知道其中的可能，或许不是一件坏事。”
“我看不到你的未来，但是我能看到可能性。”
古一笑容转为凝重，继续说道：“你有着很强大的野心，这并不是坏事，我相信你本性是一个善良的人。”
“我是个善良的人？”刑风暗中苦笑，他双手沾满了多少鲜血，他自己都已经无法计算。
但并没有打断古一的话。
“你天赋惊人出类拔萃，野心并不是因为你渴望成功，而是你太害怕失败，所以只能强迫自己一路前进。”
听到古一的这番话，刑风突然之间领悟了许多。
一直以来，刑风依靠系统的能力，不断的疯狂扩张自己的实力，从来都以为只是自己对力量的渴望。
可通过古一的这话，刑风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不了解自己。
就如古一所说，刑风就是害怕失败，才会不择手段的去获取更多，野心也一天比一天庞大。
通过强大的实力为后盾，能让自己不会有失败的遭遇。
不得不说，古一真的是个智者，他有一双看透世间一切的慧眼，三言两语便能点开一个人的心灵。
“我是一名成功的大帝，我掌控着无数人的生死，师傅，我这么做错了吗？”刑风迷惘的问道。
“这是你不够伟大的原因，你并不是一名伟大的首领！”
古一直指核心，缓缓继续说道：“对实力的过分追求，过度害怕失败，是你对最简单的，也是最重要的事情一无所知。”
“师傅，我没听懂。”刑风更加疑惑了，感觉自己一生的追求突然了然无味。
“生命的意义不在自我！”
古一目视刑风的眼睛，轻拍着刑风的肩膀柔声说道：“当你第1次来找我时，你问我是怎么治好脊椎瘫痪的，其实我没有。
我没有治愈他，是他自己为自己注入了空间的力量，他曾经面临抉择，是回归自己的生活，还是为更高的目标奉献自我。
但是世界终究会有所遗憾，他选择了回归生活，就失去了追寻更高的目标，你选择了追求更高的目标，就会失去平凡生活中隐藏的真谛。
我不愿意从黑暗空间获得能量，但你知道，有些时候不得不打破常规，追求自己认为那些更高的理想。
没有一个优秀的继承者出现，这片大地将会失去保护，为了追求我的目标，我不得不选择接受黑暗能量。”
古一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点开了刑风心灵的同时，也敞开了自己的心扉。
为了保护地球不受魔法力量侵蚀，古一选择了牺牲自我，虽然顺利让地球平安度过了各种灾难，但是古一同时也在接受着心灵的煎熬。
这就是她话里所说的，每个人都需要面对选择，哪怕有时候，这个选择是你很不愿意的那一个。
刑风通过古一对他的彻底剖析，以自身感受可以理解故意的感受，也知道这是一种迫不得已的选择。
我以身入魔，只为净化恶魔！
这是古一的选择！
而这么多年的以身入魔，已经让古一心力交瘁，这是一种灵魂上的疲倦，常人根本无法理解。
死亡对于古一来说，不是怪事，反而是一种解脱。
“你就这么离开了，那这片大地以后由谁来守护？少了你，这个世界必将变得多灾多难。”尽管已经知道古一的决心，刑风依旧还是想最后再挽留一番。
“我们无法左右世界，但是我们可以努力改变未来，虽然我只隐约的看到了你一部分未来，但是我相信大灾难来临时，你会比我做得更好，你应该相信自己。”
古一似乎看到了未来的某些，知道刑风在其中的重要性，让她可以彻底放开心中的羁绊，将守护重任交给刑风。
“可我还没有准备好，我需要师傅你在身边教导我。”刑风说的很诚恳。
“没人能时刻准备好。”
古一平静的笑了笑：“死亡赋予生命更高的意义，让你知道时光短暂，我已经准备好迎接死亡了，只可惜如此的美景，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了。
这个世界就交给你了，你将成为新的至尊法师，保护好阿戈摩托之眼，用心去感受你会明白时间的奥义，修复你身体的秘密就在这里面。”
古一轻抚着挂在刑风胸前的阿戈摩托之眼，身形也随之越变越淡，最终在刑风眼前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