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时不殆花容失色,无助而又慌张
  萧九阎眸光幽幽地看过来。
  时不殆心一凛:“好吧好吧,再等等。”
  这时,时不殆的手机嗡嗡地振动起来。
  他拿出手机一看,接起起来:“喂,欧文啊,什么事啊?”
  “时先生。”
  时不殆听筒手机那头,传来欧文那个技术宅激动的声音,“关于防止真家守约人细胞分裂,我研究出了点眉目,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恢复守约人受损的身体。”
  “卧槽!”
  时不殆惊了一声,“是好事儿啊!那小嫂子有救了,确定可行?”
  “可行是可行。”
  欧文在那边刚要说什么,就听到话筒那边传来时先生的叫嚷声:
  “老萧你干嘛?突然抢我手机,这还在通话中呢……”
  下一秒,听筒那边传来一道清冷淡漠的悦耳声线,似乎夹杂这激动:“你研究出了治疗真家守约人的方法。”
  欧文一听,就知道这是萧九爷的声音。
  他说:“是。不过这个方法并不能延长守约人多少寿命,主要是还差了一些数据,萧九爷,如果能够拿到真家最开始改造守约人的数据,我觉得我能够治好守约人……呃,也不是完全治好,但是延长寿命是没问题的。”
  萧九爷大手紧紧地握着时不殆的手机,用力之大,手指关节都泛着白。
  时不殆一看非常心疼:“老萧你轻点,我这手机刚买没多久,国产的好几千呢,别弄坏了。”
  萧九阎:“……”
  他瞥了时不殆一眼,并不想跟时不殆说话,继续对着话筒那边的欧文道:“你继续研究,数据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好。”欧文的声音兴奋异常。
  .
  手机通话挂断。
  他把手机仍给时不殆。
  时不殆手忙脚乱接住手机,他瞧着萧九阎,问道:“老萧,最后欧文说什么,小嫂子那个身体能救不?”
  刚才欧文不是给的好消息吗?
  怎么老萧还沉着脸?
  萧九阎眉心清冷,他皱了皱眉,对真藤宵道:“如果想要让小傻好起来,欧文那边还需要真家提供一些数据。”
  “啊?原来是这样。”
  时不殆懂了,这难办,真家那跟老萧可是情敌,提供什么数据啊提供。
  现在真少主要是知道他和老萧在H国,没准分分钟派他们家守约人过来做了他们。
  “这个数据是不好办,不过老萧,我觉得也没什么必要。”
  时不殆分析道,“我们本来不就是让欧文先研究着嘛,真家搞守约人的,大概率他们自己是能治疗守约人的,说句不好听的,虽然小嫂子在真藤宵那儿让你想的肝肠寸断,但是人家能救小嫂子啊。”
  萧九阎:“……”
  萧九阎:“时不殆,你闭嘴!”
  时不殆:“……”
  这年头实话都不让说了吗?
  叩叩叩……
  这时,酒店房间的门忽然被敲响。
  时不殆转头,看向门口问了句:“谁啊。”
  没人回答。
  他走到门后,准备开门,但因为是在H国这里,临开门前,他还是小心谨慎,透过猫眼看了一下,确认安全才会开门。
  这里可是H国诶。
  万一一开门就被爆头,那不是很惨?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时不殆整个人就惊了。
  他哆哆嗦嗦地转身,颤抖着道:“老……老萧,真家的那个暴力女找上门来了?”
  萧九阎皱眉:“你说谁?”
  “暴力女啊,那个暴力女!”时不殆特别紧张。
  萧九阎不知道时不殆说的谁,长腿迈步走到门口。
  湛黑眼眸透过猫眼往外一看,是慕一熏那张清秀冷淡的脸。
  她怎么来了?
  萧九阎和慕一熏有合作,但两个人从来不碰面,只是手机联系。
  这会儿出现在这里,做什么?
  萧九阎皱眉想着,大手搁在门把手上,准备开门。
  门还没开,时不殆花容失色,手疾眼快摁住萧九阎骨节分明的大手,大喝道:
  “老萧,别开门!”
  这举动,活像开门之后他会被怎么样。
  但萧九阎哪有时间在这时候跟他搞这些有的没的。
  他冷淡的瞥了时不殆一眼,手一甩,把时不殆的手甩开,开了门。
  时不殆眼睁睁地看着门打开:“……”
  哦,完蛋!
  瑟瑟发抖!
  慕一熏站在门口。
  她敲了几下门,就等着。
  门开,是萧九爷。
  而在萧九爷旁边门后,好像还有一小片衣襟,不过慕一熏没去理会穿那衣服的是谁。
  萧九爷看着慕一熏,先开腔:“慕小姐,你来做什么?”
  慕一熏淡淡道:“能进去谈?”
  她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道锐利的男音,带着惊慌:“老萧你别让这个暴力女进来。”
  萧九爷“……”
  慕一熏:“……”
  然而萧九阎怎么会去理会时不殆这这呐喊,高大挺拔身躯往旁边一站,他给慕一熏让了条道:“慕小姐请。”
  慕一熏迈步,冷淡地走进了房间。
  时不殆躲在萧九阎身后,声音非常地无助而又慌张:
  “老萧,你他妈还真让她进来了?”
  慕一熏忽然转过身,眸光冷冷扫过萧九阎身后的时不殆。
  时不殆被这一眼瞥的浑身发毛。
  脑海里就想起上次在金三角那个仓库,这女人手劲真大,心又狠。
  啪啪啪好几下,不带半点儿犹豫,往他脸上招呼。
  哎呦,现在想起来,两边脸颊还隐隐觉得疼。
  “你看我干,干嘛?”
  时不殆怂怂的,又强忍着装得气势,“我告诉你,你特么的别想再抽我耳光,你再抽我耳光,我就,就,就……”
  他连续好几个就字,实在也说不出就怎么样。
  好像对着这个女人,没有什么能威胁的。
  你说打吧,打不过。
  以钱以权压人,妈的人家是真家的人,那鸟他时不殆啊。
  慕一熏冷冷道:“就凭你,能干什么?”
  其实这只是她很平淡的反问。
  但时不殆这一刻,就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被一个女人问说就凭他,能干什么?
  男人的尊严,被踩在地上践踏,摩擦得渣都不剩了。
  他脸色严肃起来,色厉内荏地说:“就凭我怎么不能干什么了?我……我告诉你,我只是绅士不打女人,要是真的动手,就你这种小角色,分分钟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