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突然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洛梓音在窗口站了很久直到艾小姐进入了别墅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柳林那边柳枝在夜风中飞扬薰衣草的香气随着风儿跃窗而来令她不悦的心再次舒展开来
  突然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惊动了沉思中洛梓音她一惊马上关上了窗户拉上了窗帘紧张地抓住了衣襟现在已经很晚了是谁到下人的房间还开了锁难道是秦连殇
  急速走到了床边洛梓音不知如何是好是站在这里看着他走进来还是装睡想了想畏惧的心里让她没有办法让自己冷静她躺在了拉上了被子紧闭上了眼睛大气也不敢出等待着房门被打开的一刻
  此时门开了洛梓音胆怯地睁开了眼睛真的是他虽然卧室里的光线昏暗她仍旧看出了他高大的身影
  他受伤了不在自己的房里休息又来她这里做什么不会是洛梓音难以想象秦连殇该是一个多么强壮的男人那方面的需要
  想到这里洛梓音的牙齿都打了寒战她加紧了双腿害怕那种被突然入侵恣意放纵的抽动
  高大的身影向床边移来洛梓音闭紧了双眼
  秦连殇走到了床前停了下来洛梓音的心都了他一会儿也许会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双腿然后栖身挺入
  然而他只是在床前站了一会儿就转身走向了窗口坐在了窗口那张简陋的椅子里
  洛梓音终于松了口气却仍旧不敢动弹她在猜测是秦连殇到她的卧室里只是站了一会儿就坐在了椅子里难道他不想
  秦连殇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到洛梓音的卧室里来他的脊背痛疼没有办法入睡看文件却又思绪混乱于是他想出去走走出了房间下了楼进入了客厅他看了一眼下人房间的方向犹豫了一下还是调转了方向
  保镖们看见秦连殇过来了一个个点着头刚要称呼先生就被秦连殇制止了
  秦连殇示意保镖们可以回去休息了保镖点头应着然后低下头纷纷离开了
  看着保镖们离开了秦连殇才拿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
  的女人似乎已经睡了
  离开了床前落寞地坐在了椅子里秦连殇凝望着那张小木床思索着自己的行为半夜鬼使神差地进入洛梓音的房间想干什么就这样看着这个女人才觉得心里安慰吗或许是她自杀的行为让他觉得心里愧疚
  愧疚
  秦连殇突然冷漠地嘲笑了起来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同情这个女人了上的关系让他蒙蔽了眼睛吗
  那双阴郁的目光在黑暗中微眯着
  洛梓音一动也不敢动脖子都僵直了她紧紧地闭着眼睛思维异常活跃她实在想不明白秦连殇竟然没有扑上来而是默默地坐在一边毫无动静
  虽然光线昏暗洛梓音仍旧能感受到那目光的芒刺
  夜越来越沉洛梓音一个姿势维持着她渐渐地坚持不住了眼皮沉重想睡觉却又担心黑暗中的那个男人当淡淡的香烟味道飘扬过来的时候洛梓音觉得鼻腔发痒难以遏制地喷嚏打了出来
  阿嚏!
  接着她捂住了嘴巴糟糕了秦连殇不会知道她在装睡吧
  幸好秦连殇只是以为烟味儿太刺激了他将烟蒂熄灭了那香烟的味道再没有传来洛梓音也稍稍地松了口气眼睛再次闭上之后无奈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洛梓音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猛然回头看向了窗口的椅子椅子里已经空了已经没有那个男人的影子
  昨夜到底是真的还是做梦洛梓音起身走到了椅子边窗台边的理石台上一只半截的烟蒂那不是梦秦连殇昨夜确实来过
  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睡衣稍稍有些后怕竟然在这个男人的凝视下睡着了她的警惕心似乎越来越松懈了
  洗漱换下了睡衣穿上了佣人的衣服洛梓音在猜测着秦连殇今天会不会叫人放了她
  这时门外响起了开锁的声音接着雅图敲门进来了
  夫人这是您的早餐
  我今天是不是可以出去了洛梓音询问着
  先生一早去了医院没有交代放你出来所以只能继续委屈夫人了
  去医院了
  洛梓音不觉看向了窗口昨夜那家伙一直坐在这里不会一夜未睡吧
  亚图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低声说:先生昨夜好像没有休息好伤口感染了所以夫人还是安心留在这里等先生好了我帮你说说情
  感染了
  洛梓音的目光看向了那截烟蒂疼痛可能让秦连殇无法入睡所以才没有休息导致伤口感染
  不知为什么洛梓音觉得心情有些低落
  亚图转身出去了再次将房门锁上了洛梓音看着将她与世隔绝的房门心再次空落了起来
  一直到中午除了亚图送饭说寥寥无几的几句话其他的时间洛梓音几乎成了哑巴狭小的房间让她越来越有了窒息的感觉秦连殇到底要关她多久只是一天一夜她就要疯掉了
  中午孤寂无聊她只能躺在睡觉刚刚有了睡意门外却传来了怒喝的声音
  谁说我不能进去我可是秦家的三少爷!
  那不是秦连岳的声音吗洛梓音猛然坐了起来惊愕地看着房门秦连岳不会硬闯进来吧想到了游轮里的一幕洛梓音立刻拉紧了衣服退到了窗口
  先生说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去亚图为难地说
  先生那是我二哥他有没有点名说我秦连岳一定不能进去
  没有先生只是说谁也不能进去
  那就对了我可以因为我是他弟弟给我钥匙快点你这个奴才皇太子来了知不知道
  啪的一声十分响亮秦连岳给了亚图一个耳光——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