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媳妇儿的意思就是我的命令
  第80章 媳妇儿的意思就是我的命令
  如果风花没有补上最后这一句话,或许顾晚就帮她们求求情,放过她们了,可这风花竟然也是有心思的,还想道德绑架她?
  再重活一世,她顾晚不接受任何人的道德绑架!
  这个叫风花的丫头的意思是她不饶恕她们就不宽容不善良了吗?
  可居心叵测的她们配得上她的善良和宽容吗?
  而且,她今日如果不好好的处置了她们,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将多少姑娘往霍西州身边塞呢!
  是以,顾晚冷声说:“风花雪月是吗?你们也以为我顾晚是个好捏的软柿子?只要任你们随便说几句好话,我就该饶恕想要抢我夫君的你们?”
  “这……少帅夫人,我……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几个意思?今日是我成亲的大日子,你们要不是自己存了那等阴暗龌龊的心思,会乖乖的穿这么一身大红过来给我填堵吗?你们已经站在了对付我的位置上,凭什么还要求我对你们善良宽容?”
  “你们听好了,我对我的敌人……包括情敌,都绝不姑息!”
  说到这里,顾晚对霍西州说:“西州,看见她们这一身的大红的衣裳我觉得心里不舒服。”
  “张副官!”霍西州马上冷声给张准等人下令:“马上让人扒了这两个野丫头的衣裳,通告全城,今日我霍西州成亲,谁敢穿大红的衣裳给我媳妇儿添堵,我保证我大婚一过,我就让他们家里见红!”
  ……这就是要杀人的意思!
  现场的温度都因为霍西州这一声令下低了好几度。
  几个士兵上前,粗鲁的扒了两个风花雪月的外衣,又将嘴巴堵了,将人押着跪在了地上。
  “少帅,少夫人,这两个丫头,还溺吗?”张准问。
  “问我媳妇儿。”霍西州一副他什么都听顾晚的样子:“我媳妇儿想杀就杀,想剐就剐,在江城,在我霍西州管得地方,可以有人对我霍西州不敬,但绝对不能对我霍西州的妻子不敬!”
  霍西州的这话一出来,人群又炸开了。
  “天啊,原来少帅对少帅夫人如此的深情厚意,顾家真是押错宝了,押错大宝了。”
  “看来以后顾晚就是南方十六省当之无愧的第一夫人了……我们以后可得好好的和她相处。”
  “少帅太帅了,如果有哪个男人能像少帅对少夫人这么对我,我肯定马上就嫁给他!”
  “少夫人威武,对付这些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就不应该有半点的心软……”
  张准转身,面前顾晚:“少夫人,怎么处理这两个意图破坏您和少帅的婚礼,意图给霍家招惹晦气,意图和南方十六省的军政府为敌的敌人?”
  这三顶大帽子扣下来,就是顾晚要将那两个丫头千刀万剐了,都没人敢帮那两个丫头说什么。
  “去交给顾老爷处理吧,”顾晚冷笑了一声:“将人交过去的时候提醒一下他,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他想要做的生意也就做不好了。”
  这绝对是赤果果的威胁,顾海山默认姜舒美用这两个丫头来给她添堵,她就让顾海山亲自处理这两个丫头,处理的不够狠,她已经当众说了话,顾家的航运生意自然会做不到,处理的太狠了,背恶名的人也是顾家,与她顾晚与霍西州都无关!
  霍西州马上补上两句:“晚晚做的很对,当初我父亲与顾老爷商量,要给顾老爷一份三年航运生意的文书,来交换我媳妇儿以后和顾家断绝关系,如今我媳妇儿已经出了顾家的大门,顾老爷也拿到了文书,自此,就算两清,不过,从来没有做过航运生意想要将航运生意做起来,呵……我把话放在这里……只要我霍西州不答应,他顾海山别说是条船,就算是块木板子,都别想下水!”
  说完这话,再面对顾晚,霍西州的声音马上变的温和:“媳妇儿,这样做,满意吗?”
  “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满意。”顾晚回答:“西州,扶我上轿吧!别真的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耽误了我们拜堂的吉时,那样不划算。”
  “晚晚说的很对!”霍西州点头,亲自扶着顾晚到了大红的花轿前,喜娘洒了花,打了帘子,顾晚稳稳当当的坐了进去。
  霍西州随后翻身上了马背,接亲的队伍启程,往霍府而去。
  顾晚坐在轿子里,抬轿子的都是霍西州信得过的兄弟,所以走的四平八稳,一点颠簸都没有,她想起江济北之前说的话,将盖头掀开了一些,又将轿帘子扯开了一个小小的角落,往外看去。
  果真瞧见外面的街道上挂满了彩带,红绸和和红灯笼,打着醒目的红色横幅,虽只是匆匆一眼,也能看到横幅上霍西州的名字和她的名字,还有那无比惹人心动的“山河可鉴”四个字。
  她有些慌慌的放下了轿帘子,将手捂在自己的心口上,感受着自己的心正在飞快的跳动,脸皮也有些发热……这种感觉,竟是连前世里她最喜欢孟书衡的时候也是没有过的。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动心吗?
  如果这种心慌意乱激动羞涩又期待的感觉才是动心,那么前世里她对孟书衡的至死方休又算什么?错误的偏执吗?
  她不懂!
  但她确定,这一世,她是要和霍西州一起走下去,至死方休!并且,她一定会想尽一切的办法,不会让自己和霍西州都死的那么早。
  ……至少,不会早于她和霍西州的那些仇人之前!
  就在顾晚想这些事情的时候,霍府却已经到了。
  轿子放下来,外面有人高喊:“请新娘子下轿!”她才反应过来,忙将盖头重新盖好,就看见轿子再次被人打好了,属于霍西州的那一只宽厚的手掌伸到了她的视线可及之处。
  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温柔和蛊惑:“晚晚,来,跟我来。”
  她愣了一下,才将自己的手放了过去。
  霍西州牵着顾晚往前走,周围当然又是各种各样贺喜的声音。
  可是刚跨过了霍府的门槛,霍西州就发现府里面到喜堂的有一段路,竟然没铺了红毯,他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我说了从府门口直到喜堂都要铺红毯的,这一段路为什么没铺?我媳妇儿在和我拜堂钱,是不能踩着尘土的,你们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