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6章 自取其辱
  从走廊尽头走出来的沐青,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珠都快掉出来,连连发出惊奇的声音:“哎哟,我的妈呀!反了!反了!这家反了!简言这小东西居然打简席。”
  沐青的话音刚落下,便看见简言的脖子被简席掐住,就这样硬生生被拉进他的房间。
  看着简席怒火冲冠的模样,沐青这才反映过来,自己该高兴才对,简言惹谁不好,去惹简席,这下有得她受的了,最好把她打死,如此一来,省得她以后再动手。
  简席的房间内,他掐着简言的脖子,将她摔在墙壁上的时候,压低自己的声音,咬牙切齿的说:“活腻了是吗?好!我成全你。”
  简言刚才只顾着生气,只顾着把自己心里的火撒出来,她忘了,简言不仅是简家三少爷,更是宋家的太子,宋氏集团的董事长,在S城,谁都畏他三分,就连简元那个老家伙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可是她在一怒之下,却打了他,恐怕这是简席第一次被人打吧!
  被掐得满脸通红的简言,双手紧紧握着简席粗壮的手臂,悬在半空中的双脚胡乱踢着,她还不想死,一点都不想死。
  但是这种窒息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死定了。
  她想呼救,想逃跑,却什么都做不了,就连握住她手臂的双手也开始乏力,这次,她真的完蛋了。
  想着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死在简席手中,想着自己还没有查出母亲的死因,简言觉得好委曲,眼眶的泪水不由自主落了下来。
  掐着简言的男人,看着她满眶泪水,感受着她滚烫的泪水滑落在自己的手背上,他大手的力度不知不觉的减弱了。
  他没有对女人动手的习惯,只是简言刚才那一巴掌来得太突然,太意外,把他惹怒了,这才对她动了手,掐住了她。
  如果可以,他真想掐死这个女人,居然在大早上煽他耳光,而且还是莫名其妙,不分青红皂白,他自问,自己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这个女孩,三番五次救她脱离危险,既然还敢跟他动手,不知好歹的东西。
  随后,他轻轻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扔在上,简言便就坐在地上,不停咳嗽。
  她一边咳嗽,一边讽刺他说:“你不是说成全我吗?怎么不把我掐死。”
  简席听着简言的话,不缓不慢的蹲在她面前,捏起她的下巴说。
  “碰你一下,都脏了我的手,又怎么能够亲手取你命呢?”
  “所以那一晚才不让纪笙给我解药,才去找别人。”简言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不是自找其辱吗?她肯定是被他掐糊涂了,才会问这么蠢的话。
  简席这才明白,这个女人刚才为什么怒气冲冲煽他耳光。
  于是,他看着她的眼睛,冷笑着问:“你觉得你配睡纪笙吗?”
  “你们都是窜通好的,你和沐青都是串通好,简席,没想到你是这么无耻,敢做不敢当,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还要我感谢你。”
  简言此时觉得他们就是串通好的,串通好玩她,简席给他找人解药,这与她跟那个杂总走,又有什么区别?不是一样被下药,被睡吗?
  “对呀!我觉得沐青把你许给那个杂总太便宜你了,所以才把你带走,而且还给你找了两个流浪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你不是总说自己有艾滋吗?这下说不准真的有了。”
  简席撒谎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仿佛真做了这些事。
  只是此刻,他真TM后悔,后悔那一晚自己给她解药,居然还被她反咬一口。
  所以此时,什么话难听,他就捡什么话说。
  “混蛋!”对简席的谎言,简言完全信了,气得眼泪婆娑,恨不得杀掉眼前的男人,抬起两只小手,胡乱拍打他,抓他。
  简席看着简言发疯的模样,抓住她的双手,“咻”一下将她扣在地上,恶狠狠的说:“简言,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给我闹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混蛋,你们姓简的没一个好东西。”简言想起自己被两个流浪汉睡了,想死的心都有,也顾不上自己向来高冷的形象,在他面前哭得一塌糊涂。
  “BOSS,BOSS,对不起,是我跟五小姐说错话了!”门外,纪笙疯狂的敲着房门,生怕里面闹出人命。
  “哎!小纪啊!你说你惹谁不好,你去惹那个扫把星,你知不知道,她刚才回来,像发了疯一样,敲开简席的门,就煽了他一个耳光,估计简席现在在气头上,你最好还是避一避,别惹火上身。”
  沐青见纪笙来了,连忙上前,想将他劝开,她可不能给任何人搭救简言的机会。
  “BOSS,这件事情跟五小姐没有关系,都是我的错。”纪笙听着沐青的话,越发紧张。
  “诶!小纪,你怎么不听话,我不是让你别多管嫌事吗?你别连饭碗都保不住。”沐青说着便开始去拉纪笙,纪笙一个反手就将她甩开了。
  这时,纪笙想起了简铭,现在能救简言的只有她了。
  于是,他匆忙走到简铭房前,敲门:“大小姐!大小姐!大小姐!”
  “简铭一大早就出去了啦!不在家!”沐青得意洋洋的说。
  这会儿,纪笙都要疯,恨不得冲进简席的房间,却又怕简席更生气。
  与此同时,屋内,简席扣着简言的双手,把她压在自己身下,嘲讽:“这么讨厌简家人,可惜你身上还流着简家血,简言,你注定这辈子都不会活得痛快。”
  简言看着简席冷傲的态度,猛然一口咬住他的脖子,他不说她会有艾滋吗?那么她死也不会放过他,让他一块染病。
  简席被咬的那一刻,疼得他差点叫出来,心想,这女人属狗的吗?怎么动不动就咬他。
  他威胁她:“简言,你如果想活着出这扇门,放口。”
  简言哪里会听他的威胁,反而咬得更重,简席见状,冷笑着说:“你这…又是在勾引我吗?就算做鬼,也要做个风流鬼吗?好啊!我倒是可以成全你最后一个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