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夜袭
  “草!”谭鑫哐哐两口啤酒下去,立马就漂了,饭桌上吐沫星子直飞,“要不是那群狗日的警察进来,老子都给沈涵办了!呵呵,给林霄戴个绿帽子,让他当王八,想想就来劲儿!你们是不知道,那个沈涵的身材,啧啧,穿着衣服好看,脱了更好看。那皮肤,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众人津津有味地听着,比挺黄段子有意思多了。林霄那也是一号人物,在高二虎着呢。至于他媳妇儿沈涵,长得多漂亮很多人都知道,几乎是校花一样的人物了。
  而就是这么活生生在自己身边的人,差点儿被谭鑫给上了,众人能不来劲儿吗!
  烫发男听了哈哈直笑,睁着萎缩的小眼睛下流地问道:“那你到底是进行到哪一步了啊?二垒还是进去了?”
  谭鑫摆摆手,又吹了个牛逼:“那指定是进去了,就是没来得及享受呢,就让人带走了,草!”
  众人大笑,纷纷起哄下次再让谭鑫给沈涵约出来,他们要看着谭鑫全垒打。谭鑫呵呵一笑,说当然可以。但是实际上,他心里也虚着呢,至于为什么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虚,不单指心里,更重要的是身体。
  众人扯了一会儿犊子,然后各个喝了个满脸通红。烫发男也吃饱喝足了,拿着牙签剔着牙,问谭鑫下面有什么安排,你在号子里蹲这么久,学校里的事儿都没动静,现在你回来了,是不是该动唤动唤了。
  谭鑫一听这话,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必须得动唤了!妈的,上次的事儿,我一直憋心里,火到现在都没发出去。现在我回来了,得把前前后后所有的帐都清算清楚!”
  烫发男乐呵呵地问道:“那你想怎么整?我的人都准备好了,好几个朋友都是一打电话就过来的,你说干,咱就干。”
  “那行,多谢你了,山哥。”谭鑫扒拉了一下火锅底,还想挑出几块肉来,“那过两天的吧,过两天回学校了,我就动手。妈的,一个吴均熙,一个张阎,老子非得把他们都打出去!尤其是张阎,这个狗篮子!”
  一说我的名字,谭鑫快把牙都咬碎了。烫发男也觉得奇怪,因为上次把谭鑫打了的,明明是吴均熙,为什么谭鑫会对我这么大的恨。
  烫发男不知道的是,身体的创伤容易修复,心理的创伤可能跟自己一辈子。在号子里的时候,谭鑫就发现自己的某项功能受损,怎么也没法站起来。
  他也是尝试过很多方法了,但是就是不行。而之所以会这样,谭鑫也把过错主要归结在了我上次在教室揍他的结果。如果我那次没有吓他,单凭这次警察破门而入,他也不至于彻底萎了。
  当然了,如果他知道第二次警察过去也是我点的他,他估计想杀我的心都有。
  反正,谭鑫是把这事儿怪在我头上了,他对于我的恨,早就超过了对吴均熙的。
  烫发男也没琢磨这里面的事儿,他这个人,就喜欢热闹,就喜欢搅合事儿,谭鑫的事儿他能搀和一脚,心里就痛快了。烫发男问谭鑫,那到底什么时候找张阎和吴均熙动手。
  谭鑫想了想,呵呵一笑,掏出自己的手机来,一边摆弄一边说:“这个先不急,我一早就想好怎么教训他们了。来哥几个,你们看看这个。”
  说着,就把手机传了过去。众人接过来一看,眼珠子都瞪大了,直往下淌哈喇子,一个个抱着手机都不愿意撒手。烫发男也看到了手机里面的东西,一乐,问这是啥意思。
  谭鑫把手机要了过来,奸笑道:“过两天我发贴吧里,先让张阎他们难受一把再说。妈的,得罪了我,不光光是挨揍这么简单的事儿了!”
  众人大笑,又开了两瓶啤酒,要走一圈。
  时间很快过去了,到了晚上八点多。
  蒋万发把活计交代给了过来看场子的卓君,然后自己一个人就下了楼,准备开着自己的霸道回家。
  就在蒋万发刚把车锁打开的时候,突然后面有人叫了他一声。
  “蒋万发!”
  蒋万发下意识地一回头,就看见后面一个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身后了。
  “砰!”
  那人倒也干脆,直接一拳就掏在了蒋万发的肚子,蒋万发闷哼一声,身体就弓了下去,然后慢慢往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后背靠住了他的车轱辘,张着嘴,半天才缓过劲儿来,能微微喘口气。
  蒋万发以前也是从小混混混起来的,拿着家伙干仗的事儿年轻的时候没少干。就算蒋万发很久没拿刀了,但是凭他的本事,冲一个两三个人的网吧小团伙还是没啥问题的,毕竟社会人的狠劲儿都刻在骨子里。
  不过,面对这个人的一下子,蒋万发反应都没反应过来,这就比较恐怖了。幸好这个人手里什么都没拿,要是拿把刀,那这一下子,非得给他捅个对穿不可。
  打他那个人倒也不着急,更不怕蒋万发喊人。他叼着烟,眼角垂着,附近寻摸了一下,给棋牌室边儿上摞着的啤酒筐子里,摸了个空啤酒就过来了,然后蹲在了蒋万发旁边,扬了扬下巴,问道:“知道我是谁不?”
  蒋万发眯着眼睛,接着路灯打量着这个人一眼,看清他的长相之后立马脸上就变了:“彭……彭雨!”
  “呵呵,”这人笑了笑,又问道,“那你知道因为啥打你不?”
  蒋万发摇摇头。
  彭雨掂了掂手里的空啤酒瓶,说道:“以后像个男人样,带着孩子踩这么深,不合适,知道吗?”
  蒋万发刚要说话,彭雨一酒瓶就砸过去了,酒瓶在蒋万发的脑袋上“哐”地一声就碎了,蒋万发痛呼一声,身体歪了下去,躺在地上抱着头直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