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节
  直到爆炸平息下来,司昂方才道:“走吧,去s市。”
  众人应一声,重新上车,继续往东而去。
  接下来的路,依然很多异形,只要不经过城市,不遇到那些进化体,倒是没有那么难走。为此,司昂早早地将机器蜂放出去监控周围的环境,很快就发现异样。
  “这两条路是去s市的路,有两拨人朝这地方而来。”司昂看着机器锋带回来的消息,陷入沉思。
  “不会是自由基地的人吧?”迟萻问道。
  “有可能。”
  迟萻忍不住摸向搁放在旁边的剑,不知道到时候她和那些穿越者、重生者对上时,谁比较强。
  花了将近六天时间,他们终于来到s市外。
  同时,也有两批人一同来到s市,从不同的方向进入s市。
  s市同样是一个异形之城,末世之前,这也是一个人口大城,也是异形喜欢占据的地方,那些异形在这里吞噬无数的人类,进化的速度也比其他地方要快,在迟萻他们进入城市时,就遇到几只进化体。
  都被司昂直接一个引爆弹解决了。
  司昂不耐烦和这些异形浪费时间,趁着那些人没到来之前,他要第一时间去取到那些蓝色晶体。
  车子飞快地在s市中穿梭,爆炸声不断,远远地传出去,也让刚进入s市不久的人感觉到这股爆炸,车里的一个长发翩然的女人顿时脸色大变。
  “走漏消息了。”她阴沉地说。
  “什么?”旁边一个穿着红色皮衣的女人诧异地看着她,“微澜,发生什么事?”
  陶微澜将落到颊边的头发勾回耳边,叹息一声,说道:“徐姐,庞茜很久没有消息,我怀疑她已经死了。”
  听到这里,徐姐脸上露出难过的神色,说道:“这世道太艰辛,她一个人在外面,迟早会出事的。”
  庞茜是一个倔强到极点的人,不达目的不罢休,如果她真的死在外面也不奇怪。
  “庞茜不是死在异形手中。”说到这里,陶微澜的神色狰狞起来,“庞茜身上有我给的平安符,异形不会对她出手,除非人为杀死她。我知道,一定是司昂杀死她!”
  徐姐吃惊地看她,眼中有些费解,小心地问:“微澜,你为什么一定要杀希望基地的司昂?希望基地和自由基地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彼此并没有利益冲突。”
  而且,司将军是一个为民为国的好人,华国的百姓都敬重他,他的孙子很多人都相信是好的。她没有见过司昂本人,因为对司将军的好印象,意识里也觉得这人应该不坏。
  可在陶微澜眼里,这是一个必须要死的人。
  陶微澜转头看她。
  她的容貌清丽,气质婉约,留着一头柔顺的长发,一双清灵的大眼睛,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贤妻良母型的清纯女人,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除此之外,她的实力也非常不错,很少有人是她的对手,这更是她在末世生存的资本。
  对这样的女人,不怪那么多男人爱慕她,希望得到她的垂青。
  可惜,她看起来没有谈恋爱的想法,也并不想找个男人过日子,只是守着自由基地,发展火玫瑰战队,是一个非常让人信服敬佩的女人。
  “徐姐。”她语气温柔,微垂的眼睑使她看起来有些忧郁,“司昂是个怪物,如果不除去他,他会给整个人类带来巨大的灾难的。”
  徐姐对上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道:“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认为,但我相信你。”
  陶微澜抿唇微笑,颊边露出一个梨涡,看起来温柔又美好。
  突然,车子一顿,仿佛被什么攻击。
  陶微澜放开精神,感知到附近的情况,马上下令道:“停车,准备迎战!”
  说着,她第一个推开车门,朝外面扑过来的初级异形仍出一张符箓。
  那张符箓在半空中爆炸,周围的异形闪躲不及,瞬间被夺去生命,后面依然有一波又一波的异形扑过来。
  陶微澜跃到车顶上,平静地看着这群悍不畏死的异形,眼里露出轻蔑的神色,从背上抽出双剑,朝异形扑过去,符箓如天女散花一般,将周围的战场封闭起来。
  其他的玫瑰战队的人看到她战斗的身影,皆勇气倍增,纷纷加入战斗中。
  每一次战斗,陶微澜作为他们的队长,都是第一个身先士卒。她的身姿虽柔弱,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强者,强悍的实力,才是众人信服她、跟随她的原因。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她神秘莫测的符箓手段,也同样让他们忍不住惊叹,听说这是早已经失传的天师术法。
  渐渐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黏稠的血腥味,地上堆积着异形的尸体。
  陶微澜嫌弃地将沾上异形之血的双剑丢到地上,抚抚凌乱的发,走到那些玫瑰战队的人面前,问道:“你们没事吧?”
  徐姐汇报道,“有三个受伤,其他人都没事。”
  陶微澜看一眼那三个受伤的人,将一瓶用矿泉水装着的灵水给他们,让他们抹在伤口上。
  三个人用灵水抹到伤口上,很快伤势就消失不见。
  接着,他们继续出发,陶微澜想到可能已经提前进入s市的司昂他们,语气带上几分狠厉:“我们要快点,绝对不能让他们得到!”
  ****
  迟萻杀死一只e级进化体时,突然动作顿住。
  一只异形从旁边扑来,在半空中就被司昂射杀,迟萻反应过来,继续斩杀周围的异形。
  直到所有的异形都已经杀死后,司昂来到迟萻身边,皱着眉道:“刚才你怎么了?”战斗之时,切忌分心,刚才她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分神。
  迟萻嗯一声,笑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