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六章 你继续,或者我继续
  第两百零六章 你继续,或者我继续
  这是底线,至少答应过沈寂,不说出去,他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哄小女生是一回事,对待朋友是另外一回事。
  温故顿时清醒了,是呢,忍住,千万要忍住。
  但是…
  还是想和别人分享一下啊,虽然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相信,但秦苏墨的话肯定是真的,他和沈寂关系那么好,也不会骗她。
  转移一下注意力,心就不会那么痒痒的了。
  没错。
  内心是很笃定的,但温故的表情却变得很纠结。
  怎么转移一下注意力?
  好难。
  目光落在秦苏墨身上,他在解扣子。。
  好像有点想法了。
  于是,伸出自己的手——
  简单粗暴地——
  扯掉了他的衣服。
  …
  空气在那一瞬间都仿佛静止了。
  扣子全都被扯坏,锁骨分明,腹肌精瘦,半掩在微微敞开的衣服之下,若隐若现。
  “啊,我。。”她头发散乱在眼前,诶,刚才,一时冲动,脑子空白,刹不住车,对他干了什么?
  秦苏墨愣了三秒钟,随即带着几分邪气地笑了笑,“今天这么着急?”
  “不是,我得找点别的事情做,不然…”温故很慌乱地开始解释,“不然我。。”
  控制不住我寄几啊!真的好想告诉别人沈大明星喜欢她家小老板呢。
  脸又开始红了,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秦苏墨的手指落在她的脸上,有些燥热地划过,“乖乖等着,一会儿就给你。”
  语气沙哑,而又显得很鬼魅。
  被这句话给堵住了。
  他是笑着说的。
  温故很想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唔,好像点着火了,灭不掉。
  注意力倒是很成功地被转移,沈寂那个惊天大秘密顿时落得无影无踪。
  脑子里嗡嗡的,全是秦苏墨的话。
  “一会儿就给你。”
  “不要行不行?”温故可怜兮兮地祈求,声音细弱如蚊。
  秦苏墨微微挑起眉梢,竟有几分想笑,“衣服都被你脱了,你现在不要?”
  “再重新打包…”
  穿回去。。
  温故简直没脸把这句话说完,猛然把眼睛一闭,刚。。刚才怎么脑子短路?
  还不如发帖爆料呢!
  秦苏墨却没有再动,女生又悄悄地把眼睛睁开。
  是不是真的可以不要了?
  温故挪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哪怕只是很轻微的动作,秦苏墨也反应迅速,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撩过之后就行想溜之大吉?
  喂,这很不道德。
  衣服不再是微敞,温故这才发现,刚才的动作似乎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气,她的指甲竟然在他胸口划出了很浅的几道印子。
  难怪,他没有动,原来是在看温故留下的杰作。
  “对,对不起啊。”
  道歉有用?
  秦苏墨用眼神告诉她这句话。
  完了完了,过会应该要被玩死了。
  温故欲哭无泪,真情实感地有些害怕了,从前吧,从前也有几次,她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虽然那个时候秦苏墨好像也没有生气,只是后果依然非常严重,严重到她几天都下不了床,他却是一副春风拂面的样子,让她好好休息,还替她向辅导员请假。
  温故想了想,好像也类似这样的情况。
  有一次太承受不了了,就咬了他一口,结果,秦苏墨却愈发不放过她了。
  这次直接扯掉他的衣服,还弄伤了他。
  那真是要完了。
  正当温故惴惴不安之际,秦苏墨倒是开口了,“给你个机会。”
  “啊?”
  还有机会将功补过吗?
  “你继续,或者我继续,选一个。”
  什么意思?
  温故呆头愣脑地思考了一下,终于有点明白过来了。
  她继续的意思是,脱了衣服以后,再接着干点什么?
  “我选择前者!”
  毫不犹豫,不假思索地开口了。
  嗯哼?
  秦苏墨双手撑在她两侧,饶有兴致地开了口,“你确定?”
  显然是她掌握主动权会比较好!否则,骨头都要没了。
  温故点头,“我能再提个要求吗?”
  “嗯?”
  “你不能反抗。。”
  秦苏墨顿时收起了慵慵懒懒的眸子。
  反抗?
  什么东西…
  她简直就是在完美地诠释什么叫做“语出惊人”四个字,显然连他都被噎到了。
  “好,我不反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温故很惊讶,他居然真的乖乖躺下了。
  诶?好像,变得挺好玩的。
  不知道为什么,秦苏墨忽然有点后悔给温故两个选择,看见她两眼放光的神情,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本来就没什么悟性和技巧可言,三年来都是他主导她。
  温故一边习惯着,一边又爱哭哭啼啼的。
  那么这次,就让她体会一下当一个主导者是多么辛苦的一件事吧。
  温故却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平时他是怎么做的?
  忘记了。。
  太害羞了。。
  摸一摸?亲一亲?抱一抱?
  啊。。这样太像奥利奥的广告词了。
  他躺下在偌大一张KING—SIZE的床上,微微垂着自己的睫毛,白皙的皮肤,略有些嫣红的唇色。。以及,从脖子处蔓延开来的口红印子,没有擦干净。凌乱的白衬衫,乌黑的发,水晶灯的灯光有些晕眩地落在秦苏墨身上,愈发变得迷离涣散。
  整个人都宛若陷入静谧的牛奶里,散发着恬淡的香气,特别像一个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温故有点“无从下手”。
  要不然,随便糟蹋吧,反正“艺术品”也不是真的“艺术品”。
  于是,简单粗暴。
  这叫什么,这叫暴殄天物。
  秦苏墨都快炸毛了,咬着牙,一字一顿,“你怎么那么笨?”
  “我又不会。”
  温故的声音很无辜,也很弱,就仿佛刚才糟蹋“艺术品”的不是她本人一样。
  “没吃过猪肉,也该看过猪跑。”
  “何况我三年来都是身体力行地实行教学计划,够尽心尽责了。”
  “还学不会?”
  “你——”温故瞪大了眼睛,“你把自己当猪吗?”
  这个人,好意思说在教她?
  真是,不要脸啊不要脸!
  这下换成秦苏墨哑口无言,半晌,他有气无力地开口,“温小姐,玩够了吗?”
  温故抹了一下嘴唇,红着脸点了点头,“玩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