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那个撞伤佑少爷的女人，我们找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
  坐在办公桌前的人，正用修长分明的手，翻动着手里的文件纸，说话的时候，他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仿佛，这一切，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死了！”
  听到姜沫死亡的那一刻，慕绍炎并不如自己以为的那般冷漠。至少，他抬起头了。
  甚至不符合常理的问了一句，“撞上佑少爷之后，她一直在精神病院，精神病院那边给出的结论是喝水呛死了！”
  慕绍炎微微皱眉，显然，他不能接受这个答案。
  “少爷，其实她就是一个小明星，之前为了红，还做过人家的小三，甚至……”
  手下的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见慕绍炎没有阻止自己，大着胆子继续开口：“甚至滥-交，嗑药，她撞佑少爷的那天，警察就在她车里搜出了那种东西。”
  “恩！”慕绍炎淡淡的回应了一句，似乎一切，都到此为止了。
  只有他知道，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她叫什么名字？”
  “姜沫！”
  慕绍炎伸了伸手，示意汇报的人出去。
  原本，一切的交际，在这里就应该结束了。
  可身体里，总有什么，驱使着他。
  慕绍炎拿出手机，快速的在搜索引擎下，打下两个字【姜沫】。
  结果弹出来一堆的资料，全部是黑料。
  从出生到死亡，没有一件事是白的。
  就连喝口水，都能被人黑出天际。
  慕绍炎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可这么黑的人，他也是第一次见。
  他甚至用起了从来不会用的微博。
  他一输入姜沫的名字，出来的，是姜沫的微博，里面全是咒骂的话。
  【裱子，你怎么不去死？】
  【贱人，小三，贱货！】
  【火葬场已经给你准备C位，丑比啥时候去！】
  【敲你妈，还明星，毒星差不多。】
  【……】
  诸如此类的评论，慕绍炎一字不漏的看了下来。
  甚至翻到了姜沫很久以前的微博。
  【姜沫：天空好像是黑色的。】
  【姜沫：做什么都是错的。】
  【姜沫：好想看看，白一点的世界。】
  【姜沫：幸好有宁宁陪着我，不然我可能撑不下去了！】
  【姜沫：去他妈的娱乐圈，老子……算了，明天还是要继续！】
  【……】
  慕绍炎不知道，自己竟然只是看微博，就翻了两个小时。
  直到助理韩安提醒他到了用餐时间。
  慕绍炎才抬头，揉了揉自己酸胀的眼睛。
  他没有吃午饭，甚至还想花一点点时间，去看看这个叫姜沫的女人微博还写了什么。
  可是没有。
  最后一条微博，也就是五年前的，只有一张照片，一张证件照。
  照片里的女人，面容青涩，就连眼神都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
  慕绍炎盯着那张证件照，他突然想见见本人。
  是不是也和证件照里，一样的干净，一样的青涩。
  拿起手机，拨通查理的电话，电话刚接通，他突然想起手下说的话，那个女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