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被下药
  “林宴。”心不在焉的殷离跟人谈笑风生,一边还是分心看着角落里独自喝酒的简简。
  知道她现在难过,想要醉,那就醉吧。
  可看她刚站起来就跌坐了下去,还把杯子摔了个粉碎,面色一变,大步就往那边去。
  已经有侍者先一步过去清理,燕云西过去,看着杜简媚眼如丝,脸红如霞一般,还有很多空杯子放在那儿。
  “宴宴,喝这么多,醉了吗?”
  她扯着衣服:“热。”
  热?怎么可能,四月初的上海,还是有些冷意袭人的,她就单薄的小裙子而已,而且这里的空调也不会开得足的暖气,无非是换换空气。
  可看她脸红得有点不正常,他还是赶紧低下身去拉下她的手:“喝多了,那我送你回房去休息吧。”
  这里人多,还有媒体,千万别拍到她喝醉后的失态,他也不想让人看到她衣衬不整的样子。
  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杜简一触到他的体温,双手就不由自主地紧抱着他的脖子:“我热,好,好热。”
  他垂下眸子:“你喝多了。”
  秘书过来,殷离让他招呼着人,自已抱着杜简就往客房部去,这里还有些请来的媒体记者,大家默不作声地拿出手机拍。
  杜简闻到殷离身上淡淡的男性香水味,越发不知怎么的,就像很空虚一样,全身都不对劲,就想贴上去,想狠狠抱住他,还有,好像她的*又软又难受一般。
  “殷离。”摇摇头,呼吸急促着:“好热。”
  看她这媚眼如丝的样子,红唇如玫瑰般诱人,殷离倒是心里有数了。如果他猜得没有错的话,她给人下了药。
  这是殷氏的酒店,谁这么大的能耐敢这般做,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脑子飞速地转着。
  电梯到了顶层,杜简身子难受得都在颤抖着,殷离抱紧她:“一会我放水给你洗个冷水澡,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他不能这般趁人之危,现在还没清楚是谁带着什么动机这么做,他喜欢简简没有错,可是没有理清背后的目的,他也不会冒然而行事达到自已的目的的。
  将杜简放在床上,可是杜简的双手却还缠着他的脖子,她的红唇火热,在他的脸上胡乱的吻着,他抓住她的双手,看她迷离的眼神带着雾气,格外的楚楚可怜。
  就这么一眼,足以叫他所有的意志力都翻飞到九天之外。他有过很多漂亮的女人,可都比不过她现在这样娇怜的眼神叫他揪心。
  无数的蚂蚁在他*里爬动着,她伸长脖子低代地吟,竟然难受得就哭了起来,一手挣脱他的手,就开始拉她的裙子。
  手机震动了一下,他伸手拿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第一次见面,送你一份大礼,希望殷总你会喜欢,你我各自所需,不必谢我,只是顺水人情而已。陶怡。
  陶怡?他黑眸眯起,这可不是季家的娇贵新客吗?据闻汪秋十分喜欢她,日日出去都找她陪伴着,跟别人介绍,都说是季城北的未婚妻。
  各取所需,这四个字倒真是很动心啊。
  可是,这般太不是君子所为了,但若真发生了什么,相信简简不可能还将他视作哥哥的,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做她的哥哥。
  一只小手将缠上了他的脖子,软玉温香压在她的后面,她没什么意识地叫:“好热,好热,好难受。”
  殷离眸子一沉,现在,为什么还需要冷静呢。
  将她压在床上,手指摸着她的唇,眷恋地抚着:“简简,我是谁?”可下一刻,又生怕她说出别人的名字,何必扫兴呢,马上便又说:“简简,我是殷离,记住了,我是殷离。”
  她眼神迷离,像个小孩子一样跟他学说话:“殷离,殷离。”
  “对了。”他宠爱地刮刮她的鼻子:“以后,你是我的简简,我是你的殷离,我努力强大,我有我的王国,我有我的能力,保护你,给你最好的一切。”
  正欲亲下去,可是杜简头一歪,一股恶心的酒水混着食物吐了出来,弄得满地都是。
  恶心的感觉来得凶狠,她怎么也止不住,吐得个翻天覆地,几乎连肠子都想吐出来,别说晚上喝的东西,就连中午的,早上不曾消化掉的,都一古脑地吐得个满地。
  殷离吓了一跳,赶紧顺着她的背:“简简?”赶紧按铃叫服务员过来。
  他担心极了,可是却又不想送她去医院,医生一抽血检查,会怎么说呢,别人会怎么想她?
  “季城北。”她吐得晕呼呼,难受得脑子也糊成一片,呢喃着说:“我难受。”
  季城北?她还是放不下他的,明明前世,她就很反感季城北的啊,简简,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接受了他。
  纵使打扫干净了,可是屋里还是有股呕吐过的酒水味道,他索性抱起她去另外的房间。
  出来的时候,灵敏的耳朵听到有拍照的声音,可也没有阻止,也没叫酒店的人驱走。
  头痛得像要裂开了,*更像是被大车压过一样,喉间一把火烧得痛,杜简睁开眸子,看到一缕阳光正好从窗口那里照在殷离的的脸上,他就和衣躺在沙发上睡着,很安静,一个恍惚,杜简还以为回到了以前。
  可是长发垂落在手臂上,软柔而又安静,怎么可能会再回到以前呢,真是,也想得太多了。
  可是她怎么在这里,还有殷离也在这儿?杜简吓了一跳,下意识赶紧掀起被子看,身着睡衣?是谁给她换的?
  她只记得昨天晚上她就在角落里喝酒,想喝醉自已,结果真的是喝醉了,努力想昨晚怎么回房的都没有印象。
  不会是殷离给她换衣服的吧?她纠结地想。
  “醒了?”殷离低淳好听的声音在头顶上。
  她抬起头,却不好意思看他,只是支支吾吾地说:“殷离,昨天我喝多了,很抱歉。”
  他轻笑:“别不好意思,我可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你昨天晚上是喝得挺多的,还吐了隔臂的总统套房一屋子恶臭,我嫌味道难闻,让你到我的房间来睡了,是女服务员帮你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