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送走
  对比寒震霆只是笑了笑,并不否认。
  “但是我比你有脑子,知道什么该去做,什么不该做!”他是将寒皓轩看做自己的对手,也曾想过让他知难而退,倒不至于分散他的家庭。
  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她是为了自己,其实并不然,如果当初她不是看中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嫁给自己。
  只是嫁给自己以后,她一直都不能安分守己,觊觎大嫂掌家的权利,以前为了这个陷害大嫂的次数更是不计其数,只是大嫂为人宽容,并不像和她计较。
  如今她将苏月看成可自己的对手,自然是各种容不下她,将以前的那些手段变本加厉的用在了苏月的身上。
  只可惜苏月和大嫂完全是两个脾气,苏月看起来脾气很好,其实和苏志远的性格有些相像,雷厉风行,绝不吃亏,这也是魏氏一直失败的原因。
  这样的她,不可能是苏月的对手。
  他的一句话噎的二夫人无话可说,挫败的再次坐在了地上。
  寒震霆已经不想和她交流太多,这个女人对有些东西的执念太深,或许去寺院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就起身吧!”
  二夫人虽然反抗了,但是成效不大,第二天她就被送上了去往寺庙的马车。
  在城西郊外有一个安和寺,当初是由寒家拿钱修建的,所以打算将她送到那里去。
  寒雅淑刚知道这件事情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她昨天被寒皓轩的人打晕扔到了柴房,所以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她并不清楚,醒来之后才听说自己母亲要被送到寺庙去。
  她跑到自己父亲那里去求情,但是他闭门不见,只好追出来。
  “娘!”二夫人对寒雅淑来说可是主心骨,所以要不然她也不会这样着急。
  要是她走了,她可以想象到自己的生活变成怎么样,那些父亲的姨娘都盯着他们,平日里有母亲在他们才不敢放肆。
  还有自己的亲事现在都没有着落。
  所以绝对不能让她离开。
  她死死的拽住了二夫人,“娘,到底怎么回事?”
  二夫人泪流满面,将她抱在了怀里,“娘对不起你们两个,不能好好的保护你们。”
  寒雅淑那里听得进去这些,她现在都快急疯了,“是不是苏月那个贱女人害的?”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原因。
  要不然父亲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将娘亲送到寺庙去。
  一定是苏月那个女人做了什么事情,才会怕你父亲误会了母亲。
  二夫人直直摇头,虽然她平日里做的事情比较奇葩,但是对两个儿女还是真心疼爱,她之所以不告诉寒雅淑。
  是因为她知道寒雅淑性格比较冲动,如果被她知道了肯定会跑去向苏月报仇,这样的话一定会惹怒苏月的。
  到时候她一定会吃亏。
  如果自己走了,那么自己的一对儿女在寒家就是孤立无援了,没有人保护他们。
  “蓉儿,你听好了,你爹之所以将我送到寺庙是因为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所以你绝对不能乱想,或者去给我报仇。”虽然她心中非常恨,但也不想连累寒雅淑,“好好照顾好你弟弟,不要再使小性子,凡事学的聪明一点,为娘很快就会回来的。”
  其实她这一去,自己都不知道归期,也有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寒雅淑这才真的觉得自己母亲是要离开了,顿时吓得泪流满面,“不要啊,娘你不要离开我。”
  “我可怜的孩子……”
  两人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
  寒雅淑突然想到了什么,推开了二夫人,“娘,你等着,我再和弟弟去求一下父亲,他一定不会就这样让你离开的。”
  可是二夫人拉住了她。
  其实二夫人心里非常清楚,如今不管说什么都是白搭,苏月的事情一日没有解决,自己就不可能重新回到寒家,换句话说就算苏月和寒皓轩破镜重圆了,他们要是不原谅自己的话,那么寒震霆还是不可能让自己回来的。
  所以她的命运其实掌握在苏月的手里,她觉得有些好笑,真是造化弄人,分明是她恨得要死的人,却如今掌握着自己的命运。
  不过比起去求苏月,她宁愿去寺院里面呆着。
  “你爹不会见你,听话,回去吧!”
  二夫人放开了寒雅淑,打算上车,寒雅淑追了过来,不解的问,“为什么啊?”
  她不明白自己母亲究竟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要将她送走?
  难道是因为昨天的事情被发现了?
  她猛然清醒,“娘,你等着我去和爹爹解释!”
  说完立马跑了进去。
  二夫人有些担忧,但身边的人已经开始催了。
  “夫人,走吧,再不走今晚就到不了可。”
  那个寺院其实离这里有一段的距离,要是迟了,可能到晚上也到不了这样一来就比较麻烦。
  二夫人不得不上了马车,眼睛却一直看着门口。
  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房子越来越远。
  寒雅淑横冲直撞的来到了寒震霆的书房,不顾下人的但对冲了进去。
  “你想要做什么?”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冲进来了。
  所以寒震霆有些生气。
  寒雅淑顾不上其他,跪在了寒震霆面前,“爹爹,我娘亲究竟做了什么样的事情,您要将她送到那样的地方去?”
  其实她对寒震霆心底有些怨恨,因为他们分明才是一家人,可是他从来不向着他们。
  寒震霆重新坐了下来,冷哼一声道:“你娘做了什么,难道你不清楚?”
  寒雅淑被他这样一说脸色更加难看。
  “可是给寒美淑下药的人是我,找张全来的人也是我,你凭什么将母亲送到寺庙去!”寒雅淑颇有些破釜沉舟的意思,一下子全部都说了出来。
  “什么?”寒震霆几乎不敢相信这样的话竟然是从自己女儿嘴里说出来的。
  他到如今才发现这个女儿竟然是这样的陌生,这样的可怕。
  以前她欺负寒美淑,自己顶多责怪两句,因为她觉得这是小孩子间的小打小闹没有必要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