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无伤大雅的烦人苍蝇
  沈氏投资的商业街已经全面建成,接下来,就是商铺招标的阶段了。
  洛筱棠作为项目主管,自然是要做到有始有终,况且这还牵扯他们rl百分之一红利的问题呢。
  沈清明在此之后,又开始销声匿迹了,收拾掉一切不利于他的证据,看起来安安分分享受他被架空后的富家少爷生活。
  沈宇琛虽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但手里连间接的证据都没有,所有被抓的劫匪就像是商量好一样,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卸到张凡这个死人身上,这下一切都死无对证了。
  被警告过出勤率问题后,洛筱棠也不能因为什么事都请假旷课,干脆再次将教室变成办公室。
  老师在上面讲他的,她在下面忙自己的。
  这天上课,洛慕城从桌子下面递过来一份文件。
  “你看一下,我感觉这份招标策划有问题。”
  作为小妹的副总,洛慕城也参与到了商业街的筹备中。大哥大姐知道他愿意再涉足商场,不禁感叹洛丫头的神奇之处。
  洛筱棠拿过来一看,眉头紧皱,“这份策划你是什么时候拿到手的?”
  “今天早上,上学之前林玉英送到家里来的。”
  小丫头看了眼教室里的同学们,“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将策划放到什么地方了?”
  “书包里啊!”洛慕城白了她一眼,“难道我还能带着去食堂吃饭吗?”
  这就好解释了。
  她是不会怀疑洛氏的员工的,以大哥的聪明才智和雷霆手段,不可能在清理后这么短的时间,再被安插进去眼线。
  而且刚才她扫视时,和方舒桦对上了视线,后者像心虚一般,连忙躲开了。
  答案已经明了了。
  “有几处基础的数值被改动了,虽然只添了几笔,但对整体的影响很大,麻烦二哥重新校对一下吧。明天就要开始招标,等放学拿回去给林玉英修改也来不及了。”
  洛慕城点头,开始繁杂枯燥的校对工作。
  洛筱棠又往方舒桦的方向看了一眼,低头继续自己手上的筛选工作。
  这女人就像苍蝇一样,翻不起什么大浪,却一直阴魂不散的用这些小事骚扰,实在令人烦不胜烦。
  而且她想不明白,方舒桦不是钟情于二哥的吗?改掉这些数据对洛慕城能有什么好处,只会平添他无谓的工作量罢了。
  晚上放学之前,洛慕城终于改好了招标策划的数据。
  “辛苦了,剩下交给甲方过目就行,二哥先回家吧,我给沈氏送过去。”
  洛筱棠连策划案的边都没碰到,洛慕城就将文件抽走了,“你是想去见沈宇琛吧?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老老实实回家,这东西我去送。”
  “我……”
  好吧,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最近为了准备几个重要的设计比赛,慕容白白一般一放学就走,三哥中午吃完饭就去医院例行检查了,洛丫头今天一个人出了学校大门。
  “洛小姐,我来展示诚意的部分了。”
  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最近神经敏感的洛筱棠一跳,回头看到那张笑意盈盈的脸,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下次再这么吓我,等着你的就是一个过肩摔了。”
  沈大少满脸无辜的开口,“我叫过你了,可你像是完全听不见一样,我只能凑近点说。”
  刚才洛丫头一直在想关于方舒桦的事,还真没听到有人叫她。
  “好吧,刚才你说展示诚意?这要怎么展示。”
  “跟我走就好。”
  洛筱棠忽然想到二哥为了对她严防死守,亲自去沈氏送文件,却不想人家总裁竟然就在学校门口,只感到好笑。
  “有什么开心的事吗?”看到小丫头小脸上的笑意,沈宇琛边打开车门边问。
  “没什么,快走吧,我倒是好奇你说的诚意是什么,可别让我失望。”
  阿斯顿马丁扬长而去,一道目光也因为二人的消失,变得越发的怨恨。
  方舒桦走出校门,喃喃自语:“洛筱棠,你有什么可神气的,我一定会让所有人都看清你虚伪的真面目。”
  家境普通的她,并没有司机接送,只能自己骑着自行车回家。
  一辆惹眼的白色兰博基尼挡住了她的去路,方舒桦躲闪不及,险些撞到车门上。
  “开好车有什么可神气的,这里是非机动车道,没长眼吗?”
  这一下要是撞上去,车门稍微凹一下,都是一笔不小的维修费用。
  兰博基尼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戴墨镜的侧脸,只这么一撇,竟然还和刚才与洛筱棠一起离开的男人有几分相似。
  沈清明摘下墨镜,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不好意思方小姐,我也是情急之下,不得不出此下策将你拦住。”
  “你认识我?”方舒桦眉头紧皱,可疑的人说着可疑的话,让人很难不心生防备。
  沈清明点头,“何止是认识,我还知道很多你不知道,但很想知道的事。不如上车,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聊?”
  “不了,你再拦着我,我就要报警了。”方舒桦警惕的调转自行车把,就要绕过去。
  沈清明可不会做无用功,既然出手,必须达成目的。
  只是面对洛筱棠和沈宇琛,总是会出现意外罢了。
  “方小姐,或者我该叫你方锦云,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吗?”
  方舒桦的脚步顿住,心里一番思量与挣扎后,还是拒绝,“不好意,你认错人了,我根本不叫什么方锦云。”
  “你的母亲是宋焕,额头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我应该没有认错。”
  方舒桦这次确定,对方绝对不是在骗自己,绝对是知道些什么的。
  自她记事起,母亲都用长长的刘海挡住额头上的伤疤,且似乎将伤疤当成了禁忌,都不愿展示在亲生女儿的面前。
  她还是有一次半夜起来,无意中才看到母亲对着镜子在看自己的伤疤,被母亲发现了后,还被打了一顿。
  “你当真知道我父亲的下落?”
  “当然,还有你的哥哥,以及你整个家族的人都去了什么地方。”沈清明信誓旦旦的开口。
  从小的性格使然,方舒桦还是对他有些防备,“我必须要先确定你是什么人。”
  “一个可以帮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