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二百一十章 不许动她一根头发
  “我的耐心有限。”
  “好,我说。”怕痛的徐策,托盘而出,“其实早在六年前我就已经见过易总,易总您不是想要找一个完全没又恋爱过的女人陪你。”
  “是你冒充冯小小的签名。”孟驹一气之下,给了徐策腹部一拳。
  挨了一拳的徐策吃痛地咳嗽着,双眉紧拧成‘川’字,“不,不是我,是小優出的注意,她想要顶替冯小小的身份。”
  “把话说完。”孟驹吼道。
  “是孔優,现在改名叫舒優了,其实她并不是舒家大小姐,她拿了冯小小的珍珠耳环还到酒店替冯小小签了字,拿了那笔钱替我还了赌债之后,就出国当自己的舒家大小姐。”徐策把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诉了孟驹。
  孟驹这下算是明白了。
  “寒,事情都真相大白了。”
  “还没有。”易水寒逐身来到了徐策的面前,质问:“舒優是因为什么要对付蓝羽?”
  “我真的不知道啊。”徐策一脸纠结地说道。
  孟驹看徐策也不敢说谎骗他们,想到舒優就是孔優,孟驹嗓音带着戏谑地叫嚣,“原来是改名了,怪不得六年前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们去舒家。”
  “行。”孟驹临走之前,告诉自己的人,“别让他们就这么走,给他们好好地上一堂课在让他们离开。”
  关上门,门内传来了徐策一行人的惨叫声。
  “寒,你打算怎么处理孔優的事?”路上,孟骏问着易水寒。
  易水寒眉宇紧锁起来,语气淡淡地说:“先问清楚,她到底为什么要让蓝羽离开m市,之后的事在跟韩云熙和维克托商量。”
  “为什么要牵扯他们?”孟骏疑惑地问道。
  “他们是冯小小的亲生父母。”说完,易水寒踩了一下油门,快速地朝舒哉天所住的地方驶去。
  他只想尽快把一切的疑点全部解开。
  “哥,我没钱了。”
  把剩下的钱全部给了徐策的舒懮,跟舒哉天要钱要的理所当然。舒哉天的钱也不是那么好要的,眉头一皱,舒哉天冷冷地瞥视她一眼。
  “我记得上个星期就已经给你打了一百万,怎么,才一个星期的时间一百万就花光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天都要应酬。”舒懮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应酬!舒哉天微撩双眉,冷漠的吐出几个字,“无业游民还需要应酬?”
  “哥!”舒懮急了,撅着嘴告诉舒哉天,“你不给我,我自己去找爸和妈,他们才不像你一样抠。”
  “行。”舒哉天可不惯着舒懮。
  打开门,欲离开屋子的舒哉天在门口遇到了准备敲门的易水寒和孟骏,两人面容沉重地望着他。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舒哉天很不欢迎地问道。
  “我们来找你妹,舒懮。”孟骏开口说道。
  “找她做什么!”舒哉天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消失在客厅的舒懮,并告诉两人,“她现在不在家。”
  “是吗?”易水寒不相信舒哉天的话。
  只要提起一个人,舒哉天就会把舒懮给拽出来,嘴角勾唇深意一笑,“你还不知道你妹对蓝羽做了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舒哉天一提到蓝羽的事跟舒懮有关,连问都没问发生了什么事直接走进屋,站在客厅怒吼:“舒懮,马上给我下来。”
  “干嘛!不给钱就算了,还发什么脾气。”
  一听到舒哉天的怒吼,舒懮不得已从韩云熙和舒滨的昂见走了出来,撅着嘴,一脸不悦地看着客厅里的人。
  忽然,一脸不悦的舒懮脸上又挂起了一丝笑意。
  “寒,你是来找我的吗?”跳上前,舒懮撒着娇厚着脸皮贴了上去。
  被舒懮挽着手臂的易水寒,十分反感地把手从她的双臂里抽了出来,并与她保持了一定距离。
  易水寒的冷淡有点伤害了舒懮的心,不料舒哉天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高高举起,慑人的目光直视着她。
  “你又去找蓝羽的麻烦了,是吧!”
  “哥,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我一直都呆在家怎么找蓝羽的麻烦。”手腕传来疼痛的舒懮微微皱眉。
  心想,徐策这个笨蛋又把事情搞砸了,还把她也牵扯进来。
  舒哉天又把质疑的目光瞄向了前来质问的两人身上。
  “别装了,需要我把那个叫徐策的人带来跟你对质?”孟骏直接把舒懮指使的人名说了出来。
  “我不认识这个人。”舒懮还是不肯承认。
  一想到舒懮在短短一个星期用了一百万,舒哉天想到了一个能够证明舒懮到底认不认识这个叫徐策的男人,松开手,他质问着舒懮,“你的一百万到底用在什么地方了?”
  “我都跟你说应酬。”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
  “好。”背对着舒懮,舒哉天吩咐会计,“把舒小姐最近的支出流水马上发给我。”
  “哥,你要调查我!”舒懮害怕了。
  挂断电话的舒哉天冷冰冰地看着舒懮,声音逐渐变得低沉,“既然不认识,你又没办法说出钱的去处,我只能查你最近去什么地方消费。”
  咬着下嘴唇,舒懮一脸害怕地保持沉默。
  她要是不承认,舒哉天一定会对她加以惩罚,若是承认她还能有一线生机,面对易水寒她把所有的恨都撒在了易水寒身上。
  “都是你,要不是你经常跟蓝羽在一起,我就不会想要对付她。”
  总结下来,蓝羽会遭遇一切的不幸都是因为他——易水寒。
  “这次你又对蓝羽做了什么事!”舒哉天眉头一皱,眉心里好像有一只可怕的马蹄印,直瞪着她。
  舒懮身子一僵,全身冰凉,大汗涔涔,手心冒着汗惊恐的发出喃喃声:“我,我没做什么,就只是找人警告她,赶紧离开m市。”
  一边说,舒懮一边抱怨都是舒老头说话不算话,逼得她出手不可。
  “警告!”孟骏勾唇深意一笑,讥讽道:“警告会把人从医院绑走,然后带到小区施加凌辱,还好寒及时赶到要不然你现在就不可能站在这里,早就到警局去了。”
  凌辱,绑架!
  两个刺耳的词语在舒哉天脑海中挥之不去,伸手抓住舒懮的手腕,往沙发上一扔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
  “舒懮我警告过你不许动她一根头发,你竟敢对她做出这种事。”
  舒懮害怕得牙齿颤抖,发出咯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