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催命符
  “嬷嬷,我今日看到老王妃了,坚强了一辈子的老王妃,临了了人事不省的倒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旁人来打理,今日还吐了血,是黑色的,把我吓坏了今日药老说老王妃活不了多久,我又被吓到了,坚强,傲气如老王妃下场都凄凉无比,那我这个继妃,又能好到哪儿去?”瑞王妃抱紧了自己,她是真怕了。
  这些轻描淡写的话,说出来听的松嬷嬷却是心都要碎了,“哎呦,我的王妃啊!您了别说了,这话说的奴婢心都要碎了,奴婢现在就去烧,现在就去把这锦盒烧了。”松嬷嬷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立刻说,立刻执行,寻来了火盆,点燃火,将锦盒扔进去。
  顿时黑烟冒气,随后传来滋滋滋的声音,还带着一股肉香味儿从火盆里传来。
  瑞王妃皱眉不解,烧一个锦盒,怎么就烧出来了烤肉的香味儿?
  松嬷嬷同样不解见瑞王妃站起来,连忙去扶着她,到那火盆前看个究竟。
  竟然看到数只毒蝎子在火盆里挣扎,张牙舞爪,身上一直冒出水汽……
  松嬷嬷扑通一声跪下,指着那火盆道:“王妃娘娘,奴婢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这锦盒拿回来的时候奴婢可是一次都没有打开过呢,这火盆也是干净的,这,这…奴婢……”
  瑞王妃脸色铁青,看到那火盆里的蝎子,一张脸苍白毫无血色
  “嬷嬷,我知道这不是你做的,碰过这锦盒的只有兰玉和老王妃,你说这其中她们倒底是哪一个想要害我呢?”瑞王妃脸色酷寒,看着那火盆里张牙舞爪的蝎子,心冷到了极处。
  “还是说她是想要害穆衍,知道她给了本妃怎么一个保命符,穆衍一定心起忌惮,前来盗走,还是想要害想要打这保命符的主意的人?”瑞王妃唇角冷酷扬起,该是想要害我的。
  “这……”松嬷嬷不敢说话,她也不知道,今日的王妃格外的脆弱。
  “嬷嬷,你说本妃是不是也该给老王妃准备一份大礼?”
  人善被人欺,她不想被人欺负。夜凉如水,莫欢回到栖云轩,在冗长的走廊里站了一夜。
  穆衍也在书房里静坐了一夜。
  彻夜难眠。
  第二日一早,莫欢派人送去了给柳国公夫人准备的寿礼,并让其人代替莫欢向柳国公夫人抱歉,祖母病重,世子妃在府侍疾,不能亲身前往给国公夫人贺寿,望其谅解。
  莫欢站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时才回屋小憩了一会儿。
  一醒就看到穆衍放大的俊颜,没好气的一掌拍开。
  “别闹,让我再睡会儿。”娇软惑人的语气轻松的勾起穆衍想要的心思,昨夜箭在弦上,却硬生生的被人止住了松弦的手,忍了一宿。
  今日早晨起来,又被莫欢的话魅惑了心神,此刻已经有些跃跃欲试了。
  笑着低头亲了亲莫欢红润的嘴唇,用着打着商量的语气:“欢儿,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莫欢睁开凤眸,认真的看了眼穆衍,凤眸上挑,眸中波光潋滟,像极了盛开在北州的娇艳桃花。
  恍若万物失彩。
  莫欢红艳艳的薄唇一张一合,无情的吐出两个字“不好。”
  穆衍寒眉一拧,有些不乐意了,“为什么?难道欢儿不想弥补一下昨晚的遗憾吗?”
  莫欢冷笑一声,想起昨晚的事,“昨晚的事,我可是再不想经历了,我一会儿还有事了,没精力和你做。”
  莫欢说着翻了个身,拉过薄被重新睡下。
  穆衍盯着莫欢的背影,朔眸暗沉下来,心底想着昨晚的事也是百般不痛快。
  兀自的脱了鞋上榻,从身后抱着莫欢,“为夫陪欢儿一起睡。”
  莫欢懒懒回道:“光陪我了,你不忙公务了吗?”
  穆衍握住莫欢的手,强行错开手指,与她十指相扣,软声回道:“公务前些日都忙完了,日后都用来陪着欢儿不好吗?”
  穆衍越说,声音愈发的温倦缠绵。
  “好是好,只是你能不能别抱着我,好热!”快六月了,莫欢这娇弱女子,哪受得了穆衍这样的折磨。
  “不行。”穆衍言辞拒绝,碰不得她,难道还不能抱她了?
  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惨?
  莫欢撇撇嘴,凤眸含着雾气,抽抽嗒嗒道:“你凶我!”
  听到莫欢声音里的哽咽,穆衍心一慌,连忙掰过莫欢的身子,看到她我见犹怜的一张小脸,心瞬间就软化了,爱怜的摸着莫欢的小脸,“为夫宠你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凶你?嗯?”
  穆衍最后一声,声音拉长,极具魅惑,尤其是妖孽的一笑,更让莫欢痴迷。
  “夫君,你别诱惑为妻,为妻怕一时忍不住对你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莫欢往里躲了躲,看到穆衍这副姿容心底的气一下就消了。
  听莫欢这么意味深长的话,穆衍唇角翘起,清瘦如朔竹一般的手指搭在莫欢的肩膀上一路往下,“不可挽回的事,欢儿为夫可是很期待呢!”
  穆衍眸中笑意渐深,看着莫欢微张的檀口,露出的点点白牙,心顿时痒痒的。
  “欢儿,为夫有没有和你说过,你在什么时候更让为夫想要对你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来。”
  “什么时候?”莫欢眨一眨潋滟的凤眸,心底百般不解。
  “现在。”说完穆衍准确的咬住莫欢的唇瓣,细细厮磨,难解难分。
  莫欢在穆衍怀中微微喘着气,没好气的拍他一下,凤眸一抬,看到他的妖孽面容瞬间偃旗息鼓,娇声道:“夫君,就是你这张脸迷惑的为妻,不然为妻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这黑芝麻馅的汤圆呢?”
  黑芝麻馅的汤圆?
  穆衍一愣,旋即明白她这是在骂自己。
  想到这小美人如今是愈发的大胆了,从前受了委屈给自己气受软硬不吃,还动不动就出去玩一天,不然就是回娘家,给自己夫君没好脸色看,气的自己心肝疼。
  如今的胆子是愈发的大了,还敢拐着弯的骂自己,想到自己日后夫纲难振,事事都依着小美人说了算,家里地位堪忧……随即正色道:“胡说,为夫明明是靠才华与体力才征服了欢儿,关为夫的盛世美颜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