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恶人先告状
  伤了舌尖,此刻我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凌迟自己,可眼前的女人让我恨入骨髓,这一点疼根本就不算什么了,说完了这些话之后,我便让白敬书将那两个人渣丢进来,
  “你们俩去上了这个女人,我就放你们走,但如果你们不愿意,那我就只好报警,让你们进去感受一下牢饭的味道。像你们这种人渣,一定不是第一次作奸犯科了,这要是真的进去了,只怕是要把牢底坐穿了吧?”
  这俩人渣也不知道江钦月在哪里找来的,对她半点忠诚度也没有,大约他们本来就是亡命之徒,强奸我也是犯罪,强奸江钦月也是犯罪,并没有本质上的差别,所以他们被我随随便便说了几句,就往床上扑去了。
  江钦月吓得嗷嗷尖叫,什么气质和修养都不顾了,又哭又叫得好像失心疯:“江萤,你放了我,放了我啊,求求你别这样对我,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找你麻烦了,救命啊啊啊蔚澐救我,呜呜……”
  咸猪手一直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这种深入人心的恐吓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一直到她喊出:“江萤我错了,你放了我,求求你,哦对,房子,我把你妈的房子还给你,你别让他们过来,你下去下去啊,呜呜救命啊……”我才叫停,
  江钦月给我下的药正在慢慢发挥着作用,身体上那种难忍的感觉,正在一点点地传达着想要被填满的渴望,但因为柠檬酸的刺激,我的脑子暂时还能保持清醒,可我也知道,这清醒,只怕也保持不了多久了,只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处理掉眼前的麻烦。
  我让白敬书把那俩人渣拎下床,丢到客厅里去,空气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如果忽略不计床上的江钦月一直低声抽泣的话,
  我问江钦月:“你刚说,把房子还给我,是真的吧?”
  江钦月怂得不行,一个劲地点头:“真的,真的,只要你放了我,我就把房子给你,还给你……”
  “行,你说的,我记住了。”我浅浅一笑,把玩着手机:“刚刚你被两个男人压在身下的样子,以及你找人强奸我的事情我都已经录下来了,不想我做什么手脚的话,你最好是乖一点,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你从那个房子里搬出去。”
  江钦月大约是听我要放了她之后,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可是因为刚刚被吓得太狠,以至于手脚发软,即使我说要放她走,还让白敬书去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子,她也没能跳起来,还是瘫在床上,此刻披头散发满身冷汗一脸惊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我想她大约是被我吓得三魂没了好几魄,于是我让白敬书把她给我丢到门外去,可没想到这个时候,一直没反应的江钦月突然剧烈挣扎尖叫起来,
  “别碰我,别碰我!求求你江萤,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求你别伤害我,我保证不会告诉蔚澐哥哥你找人强奸我的事情,不要这样对我,我是你姐姐啊,求求你放过我,蔚澐哥哥救我,救我呜呜,蔚澐哥哥……”
  我一头雾水,搞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激动,我都说了让她走了,她怎么还突然这样发疯?
  正在迟钝地琢磨她前后的差距的时候,猛然觉得身边好似有一股风过去,随即一道人影就直接窜到了白敬书的身后,一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中了白敬书的后颈。
  白敬书冷不防中招,脑袋一歪,重重磕到了墙上。而我也在这个时候,看清了来人竟是——
  楚蔚澐!
  我猛地站起来,结果因为双脚发软,再次跌到沙发上。与此同时,楚蔚澐突然转回身就朝我这走来,一句话不说,伸手就来抱我,我都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突然腾空而起,双脚远离了地面,悬空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就搂住了他的脖子,
  可下一刻,墙角的白敬书被打了一拳,短暂的懵逼之后就回过神来,也不知他怎么出的手,直接就把我从楚蔚澐怀里强了过去,
  白敬书道:“要打架冲我来,对付个女人算什么男人?”
  楚蔚澐声音特别冷,好似不怒自威的将军一样下命令,“给我放开她。”
  楚蔚澐捏拳头捏得咔咔作响,白敬书也没示弱,把我放回沙发上之后,两个人迅速扭打成一团,即使我这个门外汉什么也不懂,竟也看得出来他们俩竟然用的都是格斗技巧,一来一往得特别狠烈。
  小腹里的那一团邪火,压都压不住。我难受地直想脱衣服,但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他俩再没完没了打下去,只怕第一个完蛋的人,是我。
  于是我赶紧呵斥:“别打了。再打我就脱衣服了……”
  也不知他们俩谁先停的手,总之消停下来了,刚刚还吓得像是失心疯了的江钦月立马窜过来紧紧抱住楚蔚澐,声泪俱下地控诉我:“蔚澐哥哥,救我,刚刚,刚刚这个女人,她想找人强上我,呜呜,要不是你赶来了,我可能,可能就……呜呜,蔚澐哥哥,你快带我离开这里,我好害怕,好害怕……”
  什么叫做恶人先告状。这就是了。
  我懒得解释半个字,对白敬书招呼:“……你帮我把这俩人渣送警局去吧,就说入室抢劫。”
  白敬书从墙角站起来,捂着额头问:“入谁的室?”
  我道:“当然是你家。”
  要实话实说的话,保不齐警察肯定会上门来找我这个受害当事人,再牵扯一下指使的元凶是江钦月……呵呵哒,就凭楚蔚澐在这,警察还敢继续往下追问吗?只怕就会直接和稀泥了,我这亏就算白吃了。
  哪怕便宜了这俩人渣,我也不能便宜了江钦月去。
  白敬书点头:“行,那你呢?要不要去医院?我顺道送你去,不额外收费了。”
  我摆手,看着床上的楚蔚澐,笑得冷冽:“不用了,眼前,不就有一个最好的解药么。”
  白敬书没说什么,走过去将那两个人渣一手一个夹着就走了。走出挺老远,还能听见那俩人渣的求饶声,直到厚重的防盗门被重重关上之后,这声音才渐渐消失掉。
  霎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江钦月楚蔚澐三个人了。